“发现你这个真,嗯很不错。”
夸来夸去就是这句,徐怀砚感受到其中诚意匮乏,想想,又说:“宣布从现在开始咱们俩不是兄弟。”
谢疏正在做课题,闻言问他:“那是什?父子?”
“不不不。”徐怀砚理所当然道:“不当你爸爸,你不是说你缺粉吗,所以从现在开始,就是你小粉丝。”
谢疏觉得他就是躺得无聊,想跟
“你才丧。”徐怀砚拍开他想揪他头发手:“帮请假,要回去养伤加养病,很忙,没有空上课。”
“怀疑你这两天水逆。”兰乐真诚地给他建议:“”大慈寺解下。”
送徐怀砚回去路上路过超市,谢疏让他等等,自己进去趟,出来时手上多盒润喉糖,草莓味。
徐怀砚眼认出来这个跟刚刚容雪给他模样:“不是说不能吃?”
谢疏把糖塞进他手里:“荔枝上火,草莓可以吃。”
袋下面趴在桌上,左边脸颊被挤得嘟起来,泪痣半藏半掩,嘴角和颧骨上还带着明晃晃伤痕,可怜巴巴。
她们看过来,他也掀起眼帘望回去。
颜值,bao击。
上次偷拍过他女生也是其中之,见状跟受什莫大刺激样捂着胸口又默默转回去,容雪抹把脸,从抽屉里拿出盒荔枝味润喉糖:“要不要吃点点这个,会舒服些。”
徐怀砚还没说话,谢疏已经帮他将那盒包装漂亮润喉糖推回去:“医生让他这两天最好不要吃甜,不然嗓子会干得不舒服。”
徐怀砚嘴角抽:“读书不少,你别骗。”
“没骗你。”
徐怀砚生病好得慢,伤也是,大概他整个人新陈代谢就很慢,直拖到伤口都结痂开始脱落,感冒才算好全。
期间谢疏可谓是付出最大人,简直像个保姆样在照顾他,又是上药又是带饭,还要兼顾给他辅导作业补习高数,陪他玩游戏带他上段,点也没有表现出不耐烦。
室友这任劳任怨让徐怀砚自己都觉得不好意思,甚至开始暗骂自己是不是眼睛不好使,谢疏这个面冷心热好人,怎会和徐怀安那个讨厌鬼样?明明好太多。
容雪:“润喉糖也不行?”
谢疏点点头:“最好还是别吃。”
“哦,那好吧。”容雪把糖拿回来:“那你多喝点水,喉咙发炎是挺难受。”
徐怀砚基本没怎听课,铃响没多久就撑不住闭上眼睛睡过去。谢疏时不时就要用手去探探他额头温度,怕他这睡着又会发烧,第节大课下课就把人叫醒送回宿舍。
“要不还是请个假?”兰乐凑过来歪着头看他会儿:“你好丧啊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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