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疏不知道游戏里人听起来是什样,反正听在他耳朵里,徐怀砚声音就像是团带小勾紫棉花,直从耳朵里头扎进去勾住心脏,软软绵绵在心尖尖上来回磨蹭,直挠得人酸软又心痒。
眸色暗,谢疏侧目望去,徐怀砚翘着嘴角笑个不停,紧紧盯着电脑屏幕眼睛弯成月牙,脸上青块紫块伤痕更衬得他像个
谢疏啼笑皆非,曲指敲敲桌面,问他:“这就是你新玩儿法?”
徐怀砚:“当然不是。”
谢疏说:“最多只剩五队,算上们六队,你确定这样直苟着能到最后?”
“谁说要直苟着?”徐怀砚撇撇嘴正想说什,视角转就看见个空投摇摇晃晃朝他们脑袋上飘下来:“哇哇哇!看见没,机会来!”
谢疏玩挺久,还是头回碰上空投砸脸经历。
直接退队伍不跟他们玩儿。
陆阅作为中间人,不左不右有点尴尬。
徐怀砚想想,悄悄给陆阅发条私聊,让他跟他高中同学去玩儿,谢疏留给他来带,陆阅感激不尽,麻溜退队滚。
说实话,他这段为好不容易才打上来,也舍不得就这给谢疏折腾着玩儿。
徐怀砚世界观,只有不过硬技术,没有带不动妹子,当然,汉子也在内,于是在那两个退队之后,立刻转头安慰自己室友:“他俩太菜,们换个玩儿法,样能上段!”
不远处有个满编队伍立刻就往这边跑过来,两个人趴在草地上愣是没动,直到对方队伍前两个人跑到面前,谢疏以为徐怀砚还会苟着等找时机收人头,却没想到他忽然站起来,穿着身黑色时装大男人站在草坪上异常扎眼。
“z.sha式吃鸡?”
徐怀砚回他个“你懂个球”眼神,在对面枪口指着他时候飞快点开游戏语音。
“哥哥,你们听得见吗?在带室友玩,你们可不可以不杀呀?”
徐怀砚声音向有很好听,大概还是嗓子不舒服,带着轻易便能察觉得低哑,还有浅浅笑意,尤其他还特意放软声音,乖巧声线软软黏黏,声“哥哥”叫得又脆又甜。
谢疏搞波事,勉强消点儿气,随口问他:“什玩儿法。”
徐怀砚嘿嘿笑,神秘兮兮点开个内置插件:“等着,你砚哥这就给你长长见识。”
带着谢疏退出房间,重新开个双排局,很快匹配上进入游戏。
谢疏有心想看看徐怀砚“新玩儿法”,没有继续作妖,老实本分跟在徐怀砚后面直苟到后期。
两个人几乎是在山顶上从头趴到尾,这个山头缩完立刻转移阵地换个山头继续趴着,动不动装乌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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