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他欠他太多,这是事实。
“父亲前几天就不舒服,胃部生肿瘤,并且有癌变趋势。”
徐怀砚脚步顿,转过身半信半疑地看着他:“你在逗?上半年他还能中气十足叫人把关进地窖,下半年就跟说他快死?寻思现世报也没有来得这快吧?”
徐怀安将西装外套脱下搭在手腕处,淡淡看着徐怀砚:“没有骗你
那是徐怀安平时最喜欢小叶茉莉,眼看着它们就这命丧于徐怀砚手里,徐怀安愣是眼睛也不眨下,平静得仿佛没有看见。
这也是徐怀砚最讨厌他地方,这个人没有感情,就像个只会用工作来讨好徐健行机器,没有情绪,也没有人心。
呵,安月婉真是养个好儿子!
“小砚,别任性。”
“谁任性?”徐怀砚忽地站起来,自认为凶狠目光在对上徐怀安平静无波眼神时,还是显得太过稚嫩。
黑色迈巴赫路开进城郊座别墅大门,绕过片绿化,最后停在座略显夸张喷泉雕塑旁边。
徐怀砚下车,恭恭敬敬等在旁边老管家就迎上来向他浅浅鞠个躬:“小少爷,大少爷先您步回来,已经在客厅等着您。”
“就他个?”
“夫人在楼上陪着先生。”
“哦。”徐怀砚点点头:“你忙去吧,会儿进去。”
“你们都不想看见,行呗,搬出去就是,不挡你们眼睛,现在又因为这些乱七八糟事情让回来是几个意思?故意给添堵,怎,觉得很好玩儿?”
“没有人不想看见你,也是,母亲也是。”
徐怀砚皮笑肉不笑:“讲清楚,是你母亲,母亲在北山墓地地躺着呢,被你们母子活活气进去,如果你忘记,可以随时提醒你。”
带着泥土草根被不客气地掷上徐怀安外套,然后砸在擦得纤尘不染鞋面上,徐怀砚狠狠瞪徐怀安眼,转身往里走。
徐怀安没有生气,或者说他从来不会生徐怀砚气,无论他是说什,做什。
老管家离开,徐怀砚就坐在喷泉旁边往里面扔石子,偶尔还能打出两个水漂。石子扔完就开始拔旁边草扔,连叶带泥,很快把小块儿清澈干净水弄得浑浊不堪。
来来往往佣人路过,都很有自觉地没有往他方向瞥眼,徐怀砚磨磨蹭蹭快半个小时,就是不肯进去。
直到个西装革履穿着笔挺男人站到他旁边,冷漠面容徐怀砚有三分相似。
“回来为什不进去,爸在等你。”
徐怀砚头也不抬,随手就把旁边簇长势喜人小花枝齐齐掰断:“慌什,人都在这儿,又不会跑掉,早看晚看都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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