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早上将近九点吃
饭，从派出所出来时候，柳煦肚子忍不住仰天长啸
声。
他捂捂肚子：“……”
沈安行忍不住朝他笑：“今天这圣诞节真很难忘。”
柳煦叹口气：“确实。现在口供录完，就等着警察再传唤。沈迅被抓过来之后肯定要审，看他那样也知道他肯定死鸭子嘴硬，到时候肯定需要你来对质。徐凉云做事很快，估计就是明天事。”
沈安行显然不是很乐意和沈迅对峙。柳煦提这个，他就忍不住轻轻皱下眉，有几分害怕和担忧很明显地从眼底浮现出来。
谢未弦又叹口气，说：“
本来想着，等后天你爹自己,bao毙，再把材料交上去，到时候给他收个尸就没事，什
都好操作，你也用不着见他……觉得你也不想见他。”
沈安行：“……确实不想。”
柳煦倒是看得明白。他看着徐凉云疾步走远，说：“但是现在不行，现在徐凉云要管这件事，所以切都得按手续走。”
“没错。”
谢未弦边说着，边拿起他桌子上徐凉云没拿走水杯，端给沈安行看，又说：“不过看来们这些知情人说不算，切都有安排，徐凉云肯定也是因果环。你看看，他没拿杯子走，那肯定是去你家看情况。”
思等他爹回来咱们再行动比较好吗。”
徐凉云眯眯眼：“你小子放着个杀人犯在外面出门？你是不知道全国通缉怎操作是吗？”
谢未弦立刻见风使舵：“懂，马上操作。”
徐凉云冷哼声，拿出手机来，对着资料咔咔照两张以后，就伸手把资料塞回谢未弦手里，道：“赶紧操作，把这个也交上去，弄完以后你去给他录口供，找人办搜查令。”
谢未弦：“……”
柳煦当然明白他所思所想，就对他说：“没关系，陪你，有在呢。而且他也马上要死，还是个律师，谢未弦也在这儿做民警，徐凉云那人也敬业得很，这堆人围着，他能拿你怎样？你想骂就骂想说什说
“也就是说，你爹今天就要来这儿过夜，他必在这里下地狱。”
谢未弦端着徐凉云杯子，面无表情地对沈安行说，“恭喜你，守夜人尘。”
守夜人尘沈安行：“……”
*
等录完口供出来，都已经下午三点半多。
徐凉云说完就转身走，走得点儿不留恋。
沈安行目送徐凉云走远以后，又转头问谢未弦：“还要录口供吗？”
“……原本不用。”
谢未弦低头看眼徐凉云放在自己桌子上水杯，有点头大：“现在得录。”
沈安行眨眨眼，有点迷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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