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们用不着他面对自己过去。”
白无常边说着,边微微睁开笑得几乎眯成条缝眼。
他说:“地狱可是很祸害人,小朋友,们最喜欢搞事情。”
柳煦:“…………”
柳煦下子明白他话里意思,当即脸色白。
黑无常说完就转回过头,再次看向桥上白雾,道:“也已经说过,这是给守夜人地狱,活人不给进。”
柳煦还是不服:“那不是还有个邵舫吗!?”
“邵舫进不是这个。”黑无常说,“普通参与者有普通参与者枉死地狱——好好给你解释解释吧。枉死地狱有两个,个是给反省过自身,即将出地狱参与者,个是给偿还所有罪孽,即将出地狱守夜人。”
“守夜人都是戴罪之身。只有被罪杀死,又同样犯过罪人,才有资格下地狱,也有资格审判罪人。以罪治罪,这就是这里道理。”
“而枉死地狱,是让所有参与者面对自己罪恶,让所有守夜人审判自己罪恶。只有挺胸抬首面对自己过去,才有资格获得新生。”
奈何桥上,片白雾。
黑无常范无救坐在桥头上,望着桥上片白雾,眯眯眼。
“没见过这样。”
黑无常回过头。
这是柳煦在十分钟内第三次这向他抗议。尽管他每次都拒绝,但柳煦依然脾气很犟地要求他把自己放进枉死地狱里。
枉死地狱里,医院急救手术室门前。
柳煦急得在急救手术室门前来来回回地踱步走。他怕得眼睛发红,呼吸间气息都跟着阵阵抖。
沈安行在旁看着他,几番欲言又止。
他想说很多话,
黑无常这好好解释,就把柳煦给说愣。
他是个聪明人,很快就又反应过来。随后,他就立刻上前步,朝背对着他黑无常喊声:“等等,这不对啊!他——”
“没错。”
黑无常知道他要说什,就道:“沈安行没有罪。”
“所以枉死地狱作用在他身上不通用。”白无常也在他身后晃着招魂幡笑着说,“但是呢,他还没有面对过过去——话是这说呢,但你也知道,他和别人不样,是个很知道自己过去是什样人。”
这次也是样。黑无常回过头去之后,柳煦就指着桥上白雾,道:“哪有不让参与者进地狱,你这也算无常吗!放进去!!别让说第四遍!!”
“当然是无常。”
黑无常边说着,边又朝他后面努努嘴,示意他看看身后那个抱着招魂幡笑得像个傻逼似白佬,说:“那个傻子也是。”
白无常脸上笑容僵:“……不是傻子!”
“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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