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与者们收起线索,离开公馆,绕着这恢弘又豪华大公馆走半圈,去到后院。
后院和前院不同,开满花种满树,片郁郁葱葱,花草被风吹得摇曳树木被风吹得飒飒。
而在这些花草树木之中,后院最深处里,有座石墓碑正孤零零地立在那里,看起来冷清又寂寥。
十八个参与者走过去。
走近过去,他们就看到,墓碑上工工整整地刻男主人姓名和生平。
还挺有道理。
“觉得倒不是这个女人不让们进房间。”柳煦说,“而且仔细想想,们是为祭拜这家死去男主人而来吧。就算那NPC没有硬性要求,但既然她是这认为,那这是不是也算是NPC给任务?们是不是该去后院看看那个墓?”
参与者们听他这话,又互相看眼,再次面面相觑起来。
韩骨埃站在人群后方,轻轻笑声。
笑过之后,他就又抬起头,看向人群。
来。
“就算你这说……你又不是没绕过这屋子。”个参与者说,“二楼共三间能开,屁都没有。”
中年大叔:“……确实。”
他说完这话,就也沉默下来。
这个小时里,除男主人在结婚前得病是病死这条信息以外,他们无所获。
墓碑上如此刻道——
跟在邵舫后面黑衣小姑娘像是听到他这声笑,回回头。
两人恰好四目相对。
韩骨埃朝她使个眼神,她却默默摇摇头。
韩骨埃只好翻个白眼,似乎不是很满意。
黑衣小姑娘见他这样,却笑声。
“但是有点奇怪吧。”邵舫又说,“在屋子里绕这半天,别说小孩,们连开始那个残疾女人都没看到。她去哪儿?”
有人回答他:“NPC消失是很正常啊。”
“但是会不会是有理由?”邵舫皱起眉来,不太乐意放弃,说,“她消失和这两个孩子看不见人影,这两者之间会不会有关系?”
“确实。”柳煦也说,“而且,那个女人不是说‘请在这里随意些,家里没有什忌讳’吗,这不就是们可以随便出入意思?那现在这里怎到处都上锁不让人进?”
其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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