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煦这下是顾不上窝火,他心里咯噔下,忍不住拉着沈安行,心里发虚害怕往后缩两步,头皮发麻地咽口口水,问:“怎……怎!?”
沈安行也注意到这股异状。
他微微侧过头,看向另边人,发现所有人都在惊疑恐惧又震惊地看着他们,瞪得眼珠子都快要掉下来。
“不知道。”他皱起眉,说,“是们做什?”
“……”
干嘛啊!?给人条活路行不行!?
柳煦心里火大得很,但也没办法说什,虽然很生气,但是在这里,他必须既来之则安之。
而且他说气话,也不会有什用,只会让沈安行更担心自责。
思来想去,柳煦只能叹口气,压下心里所有愤怒与不高兴,收拾好情绪,转头对沈安行说:“走吧。”
沈安行看出他不开心,也知道刚出院就遇上这事儿,他肯定心情不会好。
天上阴沉沉,厚重乌云压得极低,看起来沉闷又压抑,像是要下大雨。
这似乎是个小镇。和过去三个地狱不样,小镇上还有些人在此生活。两边有些门店开着,有人坐在里面看着店。路上行人零零散散,都在街头晃悠着,或走到门店附近去挑拣着买东西。
奇怪是,这里每个人都罩着面纱或围巾,将鼻子和嘴巴遮得严严实实。
没有人说话,四周安静得很,只能听得到脚步声和风声。
每个人都在路上闷头沉默着行进,紧紧掖着罩着半张脸面纱和围巾,衬出片诡异安宁。
柳煦沉默下来,迅速捋下自打他们俩进入这里以后所作所为以后,就说:“是不是……因为们说话?”
他这话说不无道理。俩人落地还没两分钟,也没干什,这股
可柳煦不说,他也没办法多问,只好伸手牵住他,应声:“好。”
柳煦撇撇嘴,看圈周围,打算好好打量下这个地方。
可他却发现件很惊悚事情。
不知是怎,路上行人竟然都停下来,就动不动站在原地,每个人都向他们投来惊疑恐惧目光。
那目光相当惊悚,像是在看着两个怪物。
柳煦站在这条路上,感觉生活真是如此操蛋。
他啧声,窝肚子火,烦得不行。
他这才刚出院,肚子还有点疼着,就又被扔进来。沈安行也昨天刚和守夜人战场过桥,现在就又要进来,等出去时候又得是场车祸。
人家邵舫还没来得及遇见惩罚,他柳煦就又进来两次。
他第次冰山地狱是周三,随后周四牛坑,周五回家进火山,住天院出来又进——短短四天里,他居然每天都进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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