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到这
点后，柳煦就啧
声，又气又颓，揉把头发，恨得牙痒痒。
陈黎野知道很多，但是他没法多说，沉默片刻后，他就又叹口气，说：“你也别太着急，肯定有办法
。”
柳煦没把脾气撒到他身上，但是很明显心情不太好。
他没多说，只“嗯”声，像是根本没听进去。
陈黎野无可奈何，也知道自己无论再说什
，听起来也只能像高高在上风凉话。
于是，他眯起眼，把对方上上下下打量遍，猜测会儿缘由后，他就突然想起自己做过那个关于惩罚梦。
“……
说。”柳煦试探着说，“你该不会昨天晚上做什梦吧？”
陈黎野早就知道瞒不过他，完全不意外点点头。
他又无奈叹口气，说：“好像完全不是回事儿，经验没法套用在你身上。”
“……点儿都不行？”
沈安行叹口气出来。气息吞吐间，白色寒气从他口中喷出。
有白色冰屑在气息间沉浮。
发完这条消息后，柳煦就退出QQ，删掉自己记录，把手机还给陈黎野。
陈黎野没急着拿回手机，又沉吟片刻后，才有些言难尽对他道：“对……还有件事，今天晚上不是约好要见面吗。你既然都住院……就算吧。”
柳煦：“……”
颤，睁开双眼，醒过来。
这浑身动，他就像是又吃痛样，倒吸口凉气。
他忍住痛，慢慢坐起身来，伸出手去，拿起结层冰霜手机，将屏幕上冰霜抹去。
手机通知栏上，有两个未接来电，个QQ通知。
是柳煦发来消息。
他就不再说这件事，又
“点儿都不行。”陈黎野回答，“因为守……那个啥类型都不样。”
柳煦：“……”
这无疑是天打雷劈。
守夜人类型不样，也完全不是回事，这就说明，两个人要走路很可能也不同。
……沈安行有可能不会像谢未弦样变回人。
陈黎野这话说乍听没毛病，但细想，就会觉得很不对劲。
柳煦只是食物中毒而已，陈黎野大可以约个改天。
但陈黎野说不是“改天再说”，而是“就算吧”。
他是要废弃和柳煦见面并告诉他关于地狱事情这个约定。
柳煦没急着吭声，他知道陈黎野不是这样人。
柳煦说，没事，别担心，今晚要住下院，明天就能回家。
然后，QQ又蹦下，跳条新消息出来。
依旧是柳煦给他发消息，这次内容很短。
“你照顾好自己”。
在这种状态下，这条消息看起来莫名悲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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