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实验
是那个女鬼，而被做实验，就是他们。
柳煦
目十行地翻看
两眼。
这地狱倒是很严谨，合同格式点漏洞没有，就和人间现世合同模板模样。
帮参与者眼巴巴地看着柳煦，等着他把合同看完。
沈安行也看着他。
柳煦：“……那是说十八岁以后就可以独立实施民事法律行为人，也就是什
事儿都能自己做主，所以，现在这里所有人都是那个完全民事行为能力人。”
众人纷纷看向他。
沈安行更是目光复杂看向他。
柳煦也看他眼：“你也是。”
沈安行：“……”
有新人吓得喃喃声，“这是什啊！？！”
众人又转头看去，然而，刚刚警告他们要小心点女鬼已经无影无踪。紧接着，那阵嘶哑长鸣声也停歇下来。
只剩下那红色倒计时在分秒地向下走。
大部分新人都被眼前这幕吓傻，等到女鬼彻底消失后，他们才终于崩溃崩溃，哽咽哽咽，甚至还有人被当场吓昏过去，只有寥寥无几两个人心理素质还算强悍，只是脸上仍有几分恐惧。
有人转头问另头聚集起来看合同人：“到底什实验合同？”
不知是因为害怕地狱还是这事儿很严肃，柳煦轻轻皱着眉。那些晦涩难懂白纸黑字被他目十行地扫而过，很快就翻过好几页。
没两分钟，他就翻完所有合同。
他把合同收，抬起头来，两条眉毛都快皱到起去。
有人问：“怎
这确实，他也十八。
只不过，准确来讲，他其实比柳煦微妙大岁。只是他生日日子实在晚太过尴尬，这岁大跟没大其实没什区别。
“总之，看不懂话就给
看看吧。”柳煦边说着边伸出手去，管他们要那女鬼给实验合同，还说，“是律师。”
没人有异议，拿着合同参与者把合同交给他。
柳煦拿过合同——准确来说，那并不是合同，而是纸“实验协议书”。
“不知道啊。”看人也头雾水，道，“写好复杂啊？？”
“是啊？？”另个人也说，“明明这都他妈是汉字，可是怎合到起以后就看不明白？？”
“？”问问题人莫名其妙，“都是汉字你怎还能看不懂？？”
“你肯定也看不懂，听给你念啊。”
这话说完，这位参与者就拿过合同，大声地朗读起来：“订立本协议目在于确保甲乙双方忠实履行本协议规定双方职责和权力，由于乙方全员为完全民事行为能力人及出于完全自愿——啥玩意儿啊？完全民事行为能力人是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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