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而言之,天工作结束,他就
……
沈安行感觉自己像是走进个死胡同里,越想就越出不来。
他只好撇撇嘴,不吭声。
周五是个能提早下班好日子。
等到下午四点多时候,柳煦就站在商业大楼门口,伸个懒腰。
和他同学陈黎野所在那个只要你来上班有业绩其他概不管自由性极高佛系律所不同,他律所每个月有强制指标,不准迟到,上班必打卡,每个人都在为钱来回奔波。
柳煦也是样。坐到自己位子上之后,他就打开电脑开始干活。
沈安行就站在他旁边看。头顶白到渗人白炽灯灯光打,沈安行就感觉自己像是到什工厂流水线上样。
他低头看,看到这里每个人都脸色肃穆,没人在笑,整个律所都布满种冷漠气息。
他看向柳煦。
柳煦哭笑不得:“你干嘛啊?”
沈安行很认真:“怕冻到你。”
柳煦:“……”
柳煦当即就笑不出来。
他脸上笑意当即僵住,随后慢慢消散下去。
他说那些话,就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柳煦边想着,边挠挠睡得乱糟糟头发。
沈安行恰好伸手过来,把眼镜给他戴到鼻梁上。
柳煦被他弄得不得不往后微仰仰,然后,眼前世界就清晰起来。
为他戴好眼镜后,沈安行就又伸出手,替他捋两下乱糟糟头发,看着他说:“早,杨花。”
他转过头,问沈安行:“晚上吃点什?”
这话问出来,他才慢半拍想起来,沈安行现在什都吃不。
沈安行朝他无奈笑:“你想吃什就吃什。”
柳煦:“……”
也只能这样。
柳煦端起杯子,喝口水,表情是他没见过冷漠。
……照理来说,工作男人是很帅。
柳煦也直很帅,但沈安行不太开心。
他总感觉这里充斥着种要把柳煦逼死气氛。
但工作又是柳煦自己找。
两人之间莫名沉默很久。
柳煦像是不知该作何反应。沉默很久后,他才伸手推推眼镜,没多说什,也没正面回答沈安行,只道句:“走吧。”
沈安行:“……”
两人就走。
但沈安行穿厚衣服很管用。这次拉着他,柳煦确实是再没感觉到冷意。
柳煦:“……早。”
又是如往常天。
柳煦没太在意那个梦。番洗漱之后,他就带上沈安行,出门上班。
沈安行换掉校服,穿上柳煦买给他衣服。
他拜托柳煦给自己买几身厚衣服。现在要和柳煦起出门,他就把自己裹得跟个粽子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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