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煦说这话时,沈安行就站起来,坐到他旁边去。然后,他再听柳煦说这话,下子就联想到柳煦昨天晚上才说过习惯做噩梦。
沈安行心中猛漏
柳煦又想到梦里沈安行,忍不住闷头小声笑两声。
黏黏发现他醒过来,就迈着猫步走过去,个健步跳上沙发,路踩着被子喵喵叫着,走到他身边去。
猫主子来叫他起床,那没点反应是不行。柳煦就伸出手,手往茶几上探探,想摸到自己眼镜。
他摸半天都没摸着。然后,他就听到有谁在他旁边叹口气,紧接着,只冰凉手就把他眼镜递过来。
两只手下子碰到起,柳煦手上冰,忍不住小小哆嗦下,然后才拿过那只手递给他眼镜。
眼前场景慢慢模糊起来,周遭切也都渐渐归于片宁静。
柳煦从睡梦里醒过来。
他在沙发上睡得浑身酸痛,就窝在被子里伸个懒腰,十分不想起哼唧两声。
刚刚这个梦后劲儿倒还挺大,柳煦脑子里有点昏昏沉沉,甚至还能闻到些许残留在鼻腔里医院那股消毒水味道。
他时半会儿还没办法从这个梦里完全出来,干脆就翻个身,闷头趴在沙发上呆会儿。
他慢慢从沙发上坐起来,把眼镜戴回到鼻梁上,黏黏也在这时顺其自然走到他怀里,枕着他胳膊就躺下去。
柳煦戴上眼镜,往旁边看眼。果不其然,把眼镜递给他是沈安行。
柳煦上次对他说,自己睡觉时候哪儿也别去,沈安行就真哪儿都没去,就直在这里守着他。
“醒?”沈安行半蹲在他旁边,问,“怎起来就笑,做梦?”
“嗯。”柳煦轻轻应声,伸手撸起把自己送到他怀里猫,说,“是做个梦,梦到以前事。”
柳煦心里清楚,多半刚刚这个梦也属于地狱奖励范畴——他自己本人是从来不会做这种跟现实完全相符梦。这七年里,他会做有关于沈安行梦全部都无例外惨不忍睹。
而且,令人感觉很奇妙是,在这个梦里,他居然也确确实实“变”回八年前自己。他记得很清楚,在看到沈安行那刻开始,他大脑就当场变成片空白,丧失这七年里所有记忆,完完全全变回八年前自己,甚至可以说是在梦里把当年路又重新走遍。
无疑,这是溯流而上大梦场。
所以,柳煦现在还有点小开心。
对他来说,这确实和规则里说样,算得上千金不换重礼。就算是大梦场也可以,他很乐意再遇见次沈安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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