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就好像还有人在用样。
柳煦走到桌子前面去。
沈安行边走过去,边小声猜测起来:“是那个女人房间?”
柳煦拿起桌子上相框,看眼镶嵌在里面相片之后,就说:“不是。”
沈安行走过去,也看到柳煦手里相框。
走出房间时候,他们还和邵舫撞上。
邵舫小声问他们:“怎样?”
柳煦摇摇头:“什都没找到。”
“害,正常,也屁都没有。”邵舫说,“线索不可能每间都有,有重量级出来,当场就能知道怎回事,而且这儿这多房间,肯定只有几个房间里面有线索,而且有线索藏地方特别刁钻,不用着急,慢慢找,好好翻翻。”
柳煦也明白,就点点头,道声好。
则零零散散摆几本书。
到处都积满灰。
“看来很久都没人进来过。”沈安行小声说,“或者说,这个人应该已经死很久。”
“嗯。”柳煦应声,也说,“总之,先四处找找看吧。”
沈安行点点头。
相框里面,是个女人。但和程舞不同,那是个头短发活力四射姑娘。相片里,她正紧紧搂着只边牧,在片葱葱绿绿草地里朝着镜头笑着。
照片里阳光洒他们身,把边牧眼睛里也照得熠熠生光。
这是那条边牧主人房间。
几人就又散开各自寻找。
就这换四五间之后,沈安行和柳煦就进入间莫名其妙特别干净房间。
进门时,他们就闻到股花香味。
两人顿时愣在原地。这路走过来,所有房间都漫天飘灰,可独独这间干净得很,到处都十分整洁。
而且怪是,和其他片黑暗房间不同,这里桌子上摆着盏烛台,正在那儿摇曳着烛光,把屋子里切都照暖融融。而桌子中央,正摆着个相框,相框旁边,就是个花瓶。花瓶里,摆着几枝漂亮紫色花。
他走到桌子前,把烛台放在桌子上,然后就四处翻找起来。
房间也不大,两人很快就翻完。可惜是,什都没翻出来,翻到东西也都没什营养,根本没有值得注意东西。
倒也是,这条走廊里房间很多,也不可能每间里面都有东西。个马戏团里也不可能每个人都是重要人物,也有是打杂,不可能每个人手上都有重要信息。
两人就又走出房间去,换下间。
他们就这来来回回走两三间,却迟迟没找到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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