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舫就拿出手机来,把小丑话又播遍。
虽然他离得远,但好在这房间里安静,小丑声音也清晰可闻。
三人从头到尾听遍后,柳煦就抓住小丑说最后句话,皱起眉喃喃重复
“可除边牧以外,好像哪个都不像是会被女孩子捡回来动物。”沈安行说,“总不能是那头黑熊吧。”
柳煦:“……个女孩子好像捡不回来那大头。”
“还是说已经死掉?”邵舫摸着下巴说,“不是经常有这种戏码吗,死动物变成冤魂回来复仇,那个小丑也没说那个“畜生”到底死还是还活着。”
三人同拉长声音“嗯”起来,都还有些隐隐约约觉得不对劲。
“不管怎说,总觉得那头黑熊真很可疑啊。”柳煦说,“只有他个会说人话。”
“辛苦辛苦——”
邵舫遥遥朝他们喊声。
沈安行和柳煦闻声直起身,转过头去,就见邵舫已经穿过人群,朝着他们走过来。
“那密道打不开也是情理之中,毕竟不可能这轻易就会让们出去,而且就算们出马戏团,也不能走出地狱。”邵舫走到他们跟前,说道:“不过话说回来,如果这个小丑说都是真话,那那个叫程舞女人应该就有点东西。”
“嗯……”柳煦应声,也说,“但觉得她应该是真想放们出来,不然干什要把钥匙丢给你?”
“是啊,别动物都不会说人话。”沈安行也道,“难不成小丑说那个被捡回来畜生真就是他?现在看起来只有他最可疑。”
邵舫:“……个女孩子是怎把头黑熊捡回来。”
三人又沉默下来。
沉默片刻后,邵舫就又说:“要不再听听那小丑说话?都录下来。”
柳煦点点头:“也行。”
“这倒确实。”邵舫说,“刚刚那个小丑还说吧?“要不是她捡个畜生回来”——重点应该就在这句话上。捡个“畜生”回来,这应该就是这里变成这样原因。说不定,们得先找到这个“畜生”才行。”
沈安行转头问柳煦:“她能是捡个什回来?”
柳煦低头沉思起来。
“是那条狗吗?”沈安行猜测着道,“记得刚刚有在那个房间里看到条边牧。”
柳煦:“不对,既然他骂那是捡回来条“畜生”,那就是马戏团里根本用不到种动物才对。马戏团里动物很多,他看样子原来应该也是这个马戏团人,如果是马戏团用得上动物话,也不会这骂她……般也有狗杂技表演吧?而且那屋子里还有几只羊,边牧还是牧羊犬,应该也用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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