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这丫头……她可比想要强多,还以为打到最后要彻底控制断渊剑才能撑下去呢,谁知道这丫头居然真能承受住这第二层封印,而且自己就把火浔那小畜生杀!啧啧,她可比你在这个年纪时候强得多。”
天无疾唇角勾起个笑,淡淡道:“她若是不能话,也不会让她为护卫。”
那语气中带着莫名骄傲。
寒江时之间几乎想笑话他。
秦拂丫头再怎厉害、再怎天赋卓绝,那也是人家成就,你个连正儿八经名分都没有人跟着瞎骄傲什?
如今天道已死,自然到她渡心魔劫时候。
天无疾紧紧抿抿唇,从来带着笑意眼神冷厉下来。
寒江没发觉天无疾不对劲,抱怨完之后下意识就开始往好方面想,若有所思道:“虽然说确实是早些不假,但仔细想来也不全是坏处,这丫头若是这次能顺利度过心魔劫,对修为着实大有益处,说不定能直接让她修为跨上个小境界。”
天无疾没有说话,为秦拂输送灵力手却直没有停下来。
寒江看看,说:“你这样这丫头也是醒不过来啊。”
因为这丫头绝对是这世间最坦荡最问心无愧人。
放松下来后,他忍不住问道:“虽然是心魔劫,但这才刚刚元婴期就渡心魔劫,未免也太早些吧?”
大多数人渡心魔劫时都已经在化神之上,寒江这辈子也没见过元婴期就渡心魔劫。
天无疾没说话,低头为秦拂整理下因为刚刚战斗凌乱散在脸颊上头发。
他大概明白阿拂为什会在这个时候突然渡心魔劫。
他“啧”声,终于问到正事。
“青厌,天道怎样?”那声音难得沉下来,不再跳脱。
天无疾抱起秦拂,回过身来,看向那废墟之上被他捏粉碎头骨。
漆黑不详头骨只剩抹灰
天无疾:“但能让她不那疼。”
寒江时无言。
元婴期身体硬生生承受大乘期修为,怎可能不疼。
她自从昏迷过去之后眉头始终不曾松开,也不知道是因为疼痛,还是因为她心魔劫。
寒江叹口气,突然有些感叹。
阿拂这个人,无论是在籍籍无名时还是在满身荣光时、无论是在被人背叛前还是在被人背叛后,都没有愧对过任何人,没有做过任何违心之事。
她从不负别人,只有别人负她。
所以她这辈子值得她耿耿于怀事,是亲友背叛,二是那附骨之疽般天道。
亲友背叛她自己已然消解,唯让她耿耿于怀就是天道。
被天道算计生,她这辈子恐难消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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