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脸上还浮起了一抹红晕,不知道在感叹什么:“秦拂不愧是能战胜我的女人!”
道一宗的弟子听的一脸问号。
一直站在聂寒诀身边的安少炀看了他一眼,突然说:“师兄,对不起,这次也是因为我你们才和天衍宗起矛盾的,无乐长老让我们低调行事不起冲突,长老回来之后我去认罪,长老罚我就行。”
聂寒诀皱着眉头说:“我们道一宗本是一体,天衍宗弟子欺辱于你,我们怎能坐视不理!届时我去和长老解释!”
安少炀一脸的感动。
——避人耳目。
和魔渊一样,现在的演武台是个很好的避人耳目的地方,而且比魔渊来的更光明正大。
秦拂抿了抿唇,皱起了眉头。
如果苏晴月折返回来是因为她想的那个原因的话,那么这次天衍宗和道一宗的冲突就不可能是一场意外。
有人刻意制造了这场冲突,只为了弄出这么个掩人耳目的地方和苏晴月见一面?
来了,走的时候有些萎靡不振的样子。
秦拂看的颇为好笑。
一场闹剧结束,秦拂让天衍宗的弟子们都回去,等弟子们走的差不多了,她转身回了药峰。
然而走到半路,她想了想,觉得还是需要警告聂寒诀一番。
掌门们不在他就能带头带着弟子们约架,别的不说,万一造成了混乱被妖族的人趁机混进来怎么办?
又过了一会儿,安少炀摸了摸自己的腰间,突然一脸惊愕的说:“师兄,我好像把父亲留给我的玉佩落在演武台了!”
聂寒诀皱眉:“这么大的人了还这么冒冒失失。”
安少炀:“师兄对不起,但
那么……那个给苏晴月堕仙草的外宗弟子,难不成是道一宗弟子?
秦拂皱着眉头,直接拿出了一个能隐匿气息的法器,停在半空中观察着苏晴月。
……
另一边,道一宗的弟子走出好远才敢有人说话,弟子们叽叽喳喳的安慰着落败的聂寒诀:“师兄,你别伤心,那个秦拂也就仗着自己是剑修同阶无敌,师兄的天赋必不比她差。”
然而天天叫嚷着要战胜秦拂一雪前耻的聂寒诀这时却摇了摇头,说:“这次是我输了。”
说实在的,都是年轻气盛的修士,秦拂觉得这次要不是她也来压阵了,以道一宗那边的气焰,他们还真能打出火气来。
她想着,转头又朝聂寒诀追了过去。
然而飞过演武台上方的时候,秦拂却突然一顿,然后迅速给自己捏了个隐身决。
她看见本来已经离开了的苏晴月不紧不慢的折返回了演武台,因为怕掌门他们回来之后看见演武台乱糟糟的怪罪下来,所有人都被秦拂赶了回去,现在演武台空无一人。
那一瞬间,一个词瞬间蹦进了秦拂的脑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