稀稀拉拉几声明白,叶温余下意识转头去看,不想正好和个抬头看过来男生对上视线。
很有辨识度长相
具体应该怎精准形容,他说不上来,只是好像有什东西被客观印证,认可。
太阳强光晃得人眼花,他半眯起眼睛,忍不住抬头朝严琛所在方向望去,直到视线将那道熟悉身影捕捉。
心思不纯撞上别人满腔热忱,按理来说,他现在就应该感到无比惭愧内疚,以及沉重心理压力。
但他却愕然自己发现除愧疚自责,心理压力,他竟然还隐隐约约有些开心。
叶温余:“……”
“反正都样。”
池冬亭鼓着腮帮:“你们才认识多久啊,就这好,看看他对别人个样,对你又是另个样,真怀疑他在对你下蛊!”
在别人面前跟珠穆朗玛峰修成正果似,又冷又凶,在叶温余面前下就春回大地,内向柔弱,这简直就是明晃晃抢人挖墙脚啊。
这个严琛,眼看要把跟他天下第好温余抢走,他还不能有点小脾气?
叶温余对感情心思这方面是有点迟钝,即便池冬亭泛酸情绪已经明显得不能再明显,他仍旧完全没朝那方面想点儿。
喜欢严琛?”
“啊?哎,也说不上不喜欢吧,他又没惹。”
池冬亭挠挠脑袋,有点别扭:“就是之前不是觉得他有点凶,当然现在还是这样觉得,但是他在你面前就好听话,而且你也特别偏袒他,感觉怪怪。”
“偏袒?”叶温余不大理解这个说法:“有吗?”
池冬亭:“怎没有,就之前跟你说他不好相处,担心你受欺负,但是你就个劲儿跟说他人特别好!”
糟糕。
他心头微沉,不由抿紧嘴角。
什时候自己道德感变得这差?
“刘冰然,你们几个过来,站最外边跑道。”
老师有序指挥者:“会儿尽量就跑这三根道,别去跟人外院同学抢内圈,多跑两步累不死,听明白没?”
他关注点还停留在池冬亭无意说出那两句话上。
——他在你面前就好听话。
——他对别人个样,对你又另个样,怀疑他在对你下蛊。
严琛确实早就说过,说他对他来说是个特殊存在,和别人都不样。
但是这种话从严琛嘴里听见是种感觉,从旁人嘴里听见又是另种感觉。
叶温余:“可是他确实很——”
“你看你看。”池冬亭抓到现场典型:“是不是?”
叶温余:“……”
池冬亭:“还有,他之前还拐你去他家,生病还让你留在他家过夜照顾他!”
叶温余再次解释:“不是拐,是自己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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