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目就是明显牙印,只是没有那深,红红印在手背,像被人打个明目张胆记号。
严琛想起叶温余挨咬时懵逼表情,鼻子红,眼角也红,眼睛还那亮,像是下秒就要哭出来样。
指尖很轻擦过带着牙印手背,很快,他退出微信拨通电话。
对面应该还没有放下手机,电话接得很快。
“怎。”他望着沉沉夜,放轻放缓声音像是要被夜色吞没:“咬疼?”
“果然喝醉。”池冬亭盯着他眼睛:“hello温余,能自己洗澡吗?”
叶温余轨迹明确地走到衣柜前拉开门,拿出干净睡衣,往浴室走截后停下,转身回答池冬亭:“可以。”
ok,看来没问题。
池冬亭放心地抱着电脑冲向隔壁。
等叶温余洗完澡出来,宿舍里空无人,他手机躺在桌上闪闪,几个醉鬼正在往群里撒酒疯。
……怎这乖?
严琛紧紧盯着他,时呼吸有些不稳。
好会儿,他言不发将五指蜷紧些,将已经缩到最小拳头贴进他手心更深处。
“不冷。”
夜渐深,草坪上人群散去,他们也准备收拾离开。
来。
叶温余:“?”
严琛脸坦然:“手冷,暖暖。”
手冷?
手,冷?
那边没说话。
严琛等会儿,猜到什,换个问题:“温余在点头还是在摇头。”
这次对方有回应
叶温余拿起手机,视线却不由自主定在自己手背上。
盯着看会儿,拿出手机拍张照片。
严琛洗完澡没急着回宿舍。
收到叶温余消息时,他就站在阳台,双手撑着栏杆往下望,空旷校园已经看不到人影。
打开消息,是张对着手拍照片。
校门前下车,自行人分好几波往回走,有勾肩搭背唱歌,有手挽手说悄悄话,也有沉默走在最后,步履悠哉。
叶温余酒后神技,不撒泼不发疯,走路还能稳稳走直线。
严琛路把人送到宿舍楼下,又目送他跟在闹腾帮男生后边进宿舍大门,在楼下独自停会儿,才乘着夜色转身离开。
叶温余精准将钥匙插进锁眼,推开门。
虽然他行走间动作正常,但是从焕然目光和泛红眼下,以及身凉丝丝酒味,池冬亭还是在第时间发现真相。
所以用他手取暖?
叶温余将这句话在颅内拆拆合合半晌,明白。
于是将手从他掌心抽出,接着反过去裹住他手,温度顺着掌心传递到他手背。
就是裹得没有严琛那严实。
“这样能不能好点?”他顶着清清冷冷眉眼,问得脸认真:“还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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