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
配合银发，化妆师也将李故宁
眉毛漂成白色。最离谱是！李故宁长长睫毛，也成这个颜色。而在脸颊之上，还贴着几朵小小白色山茶花。
远远望去，好似泪珠。
李故宁皮肤苍白，这样造型更显得他整个人不食人间烟火，甚至
阵雾便会
现场片嘈杂。
但站在台上人，却并不在意。
他闭着眼睛，在心中默默地合着乐曲。这段音乐，还有站在舞台上感觉，瞬间将李故宁拉回七年前E国大剧院。
七年时间，在瞬间被抽走。李故宁恍惚间以为，切又回到多年前那个首演结束午后……
这首曲子已经刻在他灵魂之上。
段执舒眯眯眼睛，看着幕布缓缓说道：“看过视频吗？
当年看《山茶》首演，他在舞蹈方面天赋不亚于表演。”
他虽然没有明说，但已经将意思表达很清楚。自己与李故宁，有段牧以格从不知晓共同记忆。
没错，就是炫耀。
牧以格：“……”
看过视频，你看首演，们都有光明未来。
己被骗。』
『……等下，你们觉不觉得这个背景音乐有点耳熟？』
在影音室中牧以格刷出那条留言同时，坐在不远处段执舒忽然开口：“山茶花。”
这首曲子自己听无数遍，绝不会认错。
“啊？”
乐曲进行到熟悉篇章，李故宁足尖轻点下地面，下刻便如山茶花花瓣般，借着风轻轻飞舞、飘落至他们眼前。
而李故宁也正在这个时候睁开眼睛。
舞台上月光投入他眼底，漾起圈圈冰蓝色涟漪。
美。
这幕完全就是美这个抽象概念具象化。
*
熟悉钢琴曲在耳边缓缓流淌，舞台西侧，有轮人高月灯升起来。
这刻，幽蓝色舞台终于逐渐变得明亮。
借着“月光”，台下人看到个背对自己白色身影。他纤瘦、修长，只有个背影他，如漫画主人公般美好不真实。
看到他，众人不禁屏住呼吸，但等下刻灯再亮些，瞧见台上人银发，观众们又忍不住遗憾起来——李故宁怎
可能是银发！看来节目组真在骗人。
“你是李故宁粉丝，不知道他舞剧代表作《山茶》吗？”向正经段执舒，竟然同牧以幼稚地比较起来。
“……”可恶，在追星方面居然也有输那天？
“当然知道，还看过视频。”
不知怎，牧以格居然觉得段执舒语气有几分炫耀意思。而段执舒说下句话，就让牧以格确认，自己方才并非错觉。
影音室巨大幕布上，已经出现点点蓝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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