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真做错吗?”殷迟看着青年面容,怔怔流下行泪,茫然问,“只是喜欢你,做错吗?”
枯死心听到这句话,缓缓升起丝讽刺。
原来这叫喜欢。
原来有些人喜欢,便是教那喜欢人,生不如死。
——
剑光亮起,血色染红圆月,从此他手再也拿不起剑。
殷迟知道后状若疯狂,不要命和裴玉泽打场,跌跌撞撞扑到孟尘面前,看着他伤痕累累手脚颤声道:“师兄,定会治好你,你等,定会想办法治好你……”
他躺在床上,不动不闻不听,任殷迟如何呼唤哀求,都没有丝反应。
哀莫大于心死。他已经连恨都感受不到。
裴玉泽消失几天,回来后亦是遍身伤痕,沉默在他身边坐许久,哑声道:“阿尘,对不起。那天也不知道为什,好像控制不住自己。”
多年情分,算什?”
裴玉泽沉默瞬,回答他:“那你就忘吧。”
——
孟尘在这处洞窟里待个月。
殷迟和裴玉泽隔三差五会过来看他,那两人维持在个微妙平衡点上,他们都想将对方除之而后快,却都没有十足把握,殷迟修为虽比裴玉泽低,却似乎捏着重要底牌,两人只能维持着表面和平,等待抓住对方致命弱点。
被迫回望无数次想忘却始终不能忘回忆,孟尘心中厌恶恶心阵阵向上翻涌。他弯腰
孟尘静静闭着眼,好像睡着。
裴玉泽咳两声,脸色苍白,声音竟带丝恳求:“阿尘,你和说句话好?”
自废掉修为那天起,孟尘便再没有开口说过个字。
殷迟也要被他这种态度弄疯,跪在他身边绝望遍遍请求:“师兄,你理理好不好?带你出去,带你去梅花谷找神医治好你,好不好?”
“师兄,你说句话,你看看。”
孟尘只觉得自己眼瞎,这多年竟从未看出这两人异样,还对他们天极峰师兄弟间手足情意笃信不疑。
可原来这情分比纸还薄,根本无人在意,只有他人傻傻呵护备至,妄想能坚守辈子。
他天真不假,却也不是味痴傻,看穿这二人面目后再也不抱幻想,只暗暗想着要如何离开这里。长老虽封他修为,却也是有时限,终于某天封印解开,他立刻趁无人看守,破开结界逃出去。
可他没想到,结界之外,有天罗地网在等着他。
“早就知道阿尘要逃。”裴玉泽缓缓从暗中走来,看着因中**阵而无力倒地他,眼底漆黑无际,隐隐有丝令人心惊胆战血红,“为什就不能乖乖听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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