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冉转过身去,背对着她,开始换衣服,莹白耳垂慢慢变粉。
喻星河目光在她身上停瞬,满不在乎说:“不看就不看啊,老年人,有什好看!”
这人就是这正经惯,还是这容易害羞啊。
徐冉听到她称呼,低下头看看自己,唔……真没什好看吗?
她穿好最里面衣服,开始套上毛衣,下面配着黑色半裙,但喻星河不让她再穿:“昨晚被冻下,腿疼不疼,找老板娘要药油和冻疮膏,给看看,再穿裙子。”
她关热水,擦干身体,暂时穿上喻星河睡衣。麻木脚掌并没有回温,反而冻更加厉害,走到床前时忍不住崴下。
门恰好开,喻星河带着身冷气进来,刚才是跑过去,肺里被冷空气刺激,还忍不住咳几声,边将她包递给她:“快穿上。”
徐冉接过衣服,挪几步,往浴室走,差点没滑跤。
喻星河忍不住抱住她腰:“徐满满,以后你就改名叫徐笨笨好。”
徐冉深深看她眼:“星河,你现在都骂,刚才还说要打,这属于什行为?”
得走。
她曾经有次很想回来看看。在新闻上报道小镇有次小地震时候,也就是那次甩宋越之巴掌,看清自己和他不是路人,可她还是没能回来。飞机停飞,高铁也过不去……她也不敢过去,她怕回来,以前朋友都不在。
等她终于决定要回去,转身就看见女孩。还没等她说话,女孩就跌跌撞撞,转身就走,踩在雪地里,有时踉跄,也走得很快。
她不想看见她?
徐冉知道自己是疯,所以才会这想。
房间里是开着空调,倒也不冷,徐冉坐在床上,看着她把自己脚抱在怀里,不由往回收下。
“别动,给你擦点药。”
她低着头,神色认真又专注,长而浓密眼睫连成把
喻星河扶她进去,却没打算出去,脚勾住门,关上,笑嘻嘻看着她:“大概是恃宠而骄吧。”
徐冉眼眸弯弯,她喜欢这个宠字。
她宠,她愿意。
喻星河从包里拿出衣服来,依次递给她,最里面内衣,棉衣,保暖内衣……
可她目光却刻都没收回来。
她忍不住追上去,却始终远远隔着段距离,没有真正追上去。
两人之间始终隔着几百米距离,走整整四条街道,也没能拉近步。
她瞬间再体会到女孩十年来心酸幽楚。
只不过是短短几百步,她跟着她走夜,都会觉得冷也觉得累。
可她们之间错落十年,无法以脚步丈量,更不要说,光阴比距离更难跨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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