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还在重复:“真没事。”
徐冉深吸口气:“就你这样,还说没事?你要等病到卧床不起,才说有事?”
“为什不和家人说?”
“姐…………”
徐冉神色有点冷淡:“徐自恒,以前事情,从来都没有人怪过你。家里上下,到底有谁对你不样?你为什就忘不掉以前事情,为什就不能从过去中走出来?”
徐冉回完消息,继续工作,处理完材料,刚刚准备回家,在路上接到中学老师电话:“请问是徐自恒家长吗?他生病,在宿舍里,也不和同学老师说。”
休息日路上车辆多,徐冉到中时候,已经过大半个小时,给她打电话老师是徐自恒班主任,就站在校门前那棵高大梧桐树下,有些焦急走来走去。
“董老师?”
“哎呀,你可总算是来。”
“那孩子烧很严重,校医直没能给他降下体温来,现在扁桃体发炎厉害,整个嗓子都肿,连水都不能喝!”
你好。”
“是秦世卓。”
“知道,秦先生,在工作,您有三分钟时间说明来意。”
“徐小姐,想,上次们已经说够清楚。你之前做得很好,现在为什又……”
徐冉轻轻笑声:“从来都不是因为你。”
她罕见这强势语气,徐自恒被她这问,愣愣,偏过头,声音又哑几分:“姐,你这问,那你呢?”
那你呢……
徐冉被他这叩问,瞬间说不出话来。
或许,她根本没资格这质问少年。
他隐忍,他不语,他沉默,其实只
董老师是个关心学生急性子,路上着急要命,引着徐冉到校医院,少年躺在病床上,看见徐冉过来,就蹭声从床上坐起来,声音哑像鸭子:“姐,你怎来,没事。”
徐冉沉默看他眼,转而问医生:“您好,是他家人,请问徐自恒现在情况怎样?”
“等会要打点滴,要是低烧时候早来看,他嗓子也不会肿成现在这样,连药都喝不下去。你们大人啊,对孩子可长点心吧。先看能不能输液之后能不能降温,不能再转院。”
校医摇摇头,走出去,董老师因为赶着上课,将学生交到家人手上,也火急火燎走。
校医室里剩下徐冉和徐自恒两人。
“什意思?”
“如果您打电话来,只是想说这件事,不好意思,再见。”
徐冉挂电话,推开椅子,站起来。
其实从来都不是因为他,甚至也不完全是因为当年旧信。
桌面上手机滴滴又响几声,刚才女孩忽然没再给她发消息,大概是才发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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