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佩瑶稍有些忧心和母亲继续说:“时间越久,星河对那个姑娘依赖越深,眼睛里几乎就能看见她个人。星河掩饰很好,那个姑娘似乎没有察觉,但是星河妈妈,最解自己女儿……妈,还记得十几岁时候也对老师产生过这样仰慕,但远远没有星河现在痴迷。相信那个女孩
如果当时不是因为她,喻延之夫妇可能已经带着女儿离开小镇,回到北城。当时喻延之身体不好,需要在安静地方养病,他们夫妇二人又对乡村教育很感兴趣,才留几年。
徐冉清楚记得,当时喻延之恢复不错,如果他们不是因为她多留年,也不会在后来地震和滑坡中丧生……
秦世卓察觉到她情绪失控,温声说:“徐小姐,现在给你看十多年前信件,绝对不是将妹妹死归咎在你身上。但是想,你和她既然是好朋友,在星河事情上,定会尊重她意见,哪怕她已经去世多年。”
桌上还放着最后封还未拆开信件,信封上绘着淡白素雅茉莉花,似乎能预知到信中写什,徐冉搭在信封上手指,迟迟未动。
可总归是要面对。
大段话,到信件末尾。
那个笑起来温婉柔美校医,她好友,在信末诉说自己担心。
她说,星河和那个姑娘很亲近……
她甚至很担心,她会喜欢她。
徐冉将那封信放回桌上,她理智告诉她不要再看下去,可十年前回忆如雪崩再来,她理智早被淹没。
徐冉唇角抿抿,自嘲般轻轻笑声,而后将泛黄发皱信纸抽出来。
时间在十年前。
她离开小镇之前。
秦佩瑶经常和母亲谈及自己女儿,大概是舐犊情深,少女成长点滴她都想记录下来,和最亲亲人分享。
这封信如果能概括,大概关键词就是‘青春期女儿’。
第二封信在上封信年前,徐冉清楚记得,当时她回过家次,而后又匆匆离开,那种奇怪氛围实在令她难以适应。即使回去之后,将近个月时间内,她都无法从那种低沉失落情绪中走出来。
秦佩瑶在信里写:“其实,和延之想回来和爸爸谈谈。但是妈,你还记得上次和你说过那个姑娘吗?她现在整个人情绪很不好,不愿意回家,在这里也没有新朋友,除们家人。虽然……星河对她有些迷恋……但还是不忍心现在就走。”
徐冉握着信件手指抖,那泛黄纸页几乎要从她指尖溜走。
她前不久才和星河说,人生是条奔腾向前河流,不能往回逆流,所以不要想着如果。
可她还是忍不住这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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