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冉提着包从她身边走过去,最怕这姑娘在对她和星河讨论什吃不吃问题。
和宋钰约得时间在下午,喻星河也往沙发上靠,问她:“你是不是真看上徐远?”
“没有,不存在,不可能。”陆遥清直接上否认三连。
似乎是这否认太刻意,喻星河不过是随口问,被她这否认,反而觉得里面有猫腻。
不过她这闺蜜向来鬼马性格,为人做事向没有准则,随心而自由。以常理去推断她,反而才猜不清楚。
徐远将沙发上抱枕紧紧抱在怀里:“你肯定是对抱有非分之想。”
陆遥清笑更坏:“对啊,想吃掉你,很久。”
这话出,徐远脸从下巴到额头都红透,像个红番茄似,将怀里抱枕随手扔,光着脚就跑出去。
徐冉:……
本来母亲和伯母在家,她不用再听那些成年人相关床上话题。现在堂弟这两戏精回来,又开始少儿不宜。
做什?”
如果按照电视里最常见安排,应该是女孩半是惊恐半是慌张给男人巴掌,甚至捂着衣襟,哭着吵着要他负责,可现实有时候比电视更戏剧。
徐远揪着自己白衬衫衣领,光着脚跳上沙发,大声控诉:“你竟然还枕在胸口,你是不是觊觎胸肌已久?”
陆遥清扯扯嘴角:“胸肌,那玩意你有吗?”
徐远:“……”
周末,难得徐自恒回来次。他刚背着书包开门进来,陆遥清就叫他去看看那脸红像个小鹌鹑般堂哥。
少年穿着衬衫和长裤,上面绣着中校徽,整个人看起来十分稳妥可靠。他不玩游戏,也很少上网。除喜欢科幻小说以后,大多时间已经在看财经杂志。
他身上这种沉静气质和徐冉有些相像,和徐家总体欢脱氛围不太符合,看起来他们姐弟两简直像是捡来。
他走到院子里,看到徐远不知道什时候爬上最高那棵香樟树,
咦,不对……其实她早就成年,成年很多年,似乎听到也没什?
不过,不能当着星河面听。
她小心翼翼保持着距离,多分暧昧都不行。
陆遥清又往沙发上靠,刚好看见喻星河,笑着对她招招手:“你们周末去哪里玩啊?”
“上班,先走。”
哦他忘,那玩意他真没有。
这大早上是选错剧本进错状态。
“你说,你昨晚是不是还对做什?”
陆遥清偏过头,她蓝绿色短发为见徐远舅舅已经重新染回黑色,看起来像是乖顺邻家女孩。
可她忽然笑,左边唇角忽然微微勾下,露出点痞痞坏笑来:“怎,要负责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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