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她最乖。
经过这几天相处,徐冉发现女孩行事非常有分寸,像只纯净小鹿。
徐冉笑着接过,也不再和母亲辩驳,神色间满是平静和愉悦。
乔言将两人神色收回眼底,眸子有点酸酸,似乎是很久没见女儿这愉悦模样,可从星河过来之后,她留在家里时间变多,沉寂眉眼不再凝着清淡愁绪,像是初春冰雪,在暖日之下逐渐消融。
不管最初娶这媳妇是为什,现在乔言早已打定主意,就是她。
可是下楼之后见到乔言,徐冉还没开口说话,就听见母亲哼声,偏过头从她身边走过去。这显然还是觉得女儿态度不够诚恳,不想和她说话。
徐冉很委屈,相当委屈,只能叮嘱吴妈,不要再煮补肾汤。至于床单,就放哪儿吧。昨晚那件事本来就不好解释。箱床单得用到地老天荒,大不以后捐出去。
早上这闹,又赶上周末,徐冉就留在家里,没去公司。
她在书房里处理秘书发过来文件,休息时候电脑浏览器里弹出广告来:家纺活动,床单跳楼价甩卖!
又是床单!
们要那多床单干嘛。只是前几天搬家时被太阳晒多,又不会天天流鼻血。”
徐冉:“……可能就是有备无患。”
“今天要去医院看看吗?怎就忽然流鼻血?”
女孩咬咬嘴唇,樱粉色唇瓣闪着淡淡光泽,犹豫着说:“昨天喝点大补汤。”
“确实叮嘱过吴妈,你低血糖,”
饭后徐冉准备再去公司,刚在房间里换上衬衫,喻星河跟着进来:“今天什时候回来?”
“可能有点晚,客户飞机晚点,晚上有场商业谈判,时间还没确定。”
那双动人眸子微微下垂,女孩踮起脚尖,给她理理衣领,千言万语,只化成句:“别太辛苦。”
她很忙
徐冉把扣住笔记本外壳,合上,感觉这辈子都不想再看见床单这两个字。
等到吃午饭时候,乔言心情似乎好点,看见女儿给喻星河夹菜,才说:“就是要这样,老婆娶回来是要宠,是要好好护着。”
徐冉:……
她说过,和星河结婚,只是想照顾她。但是为什母亲现在就是副认定星河节奏?
喻星河抿唇笑,给徐冉盛碗汤,软声说:“来,喝汤。”
“不是那个,”喻星河轻声打断她,“是补肾,似乎放鹿鞭之类。”
徐冉:“……”
原本只是想错开尴尬话题,没想到她直接给自己挖更大坑跳。
“去和妈说。”
想起昨晚母亲那意味深长话,不用问,徐冉都知道,那肯定是母亲叫吴妈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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