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时分,还曾瞧见厉寒生从白马庄走出来。
宁清夜当时想是,就这样吧,不亲近也不痛恨,就这样保持着,其他交给时间。反正仗打完,她不会离开,厉寒生也不会再离开。
可没想到,短短时间再次遇见,竟是这样场面。
宁清夜以前以为自
大战过后,雨势小几分。
石龙山小集市,已经彻底化为废墟,街道上满是碎石瓦砾。
半面佛袈裟粉碎,身上密布着如同被虎狼利爪抓出来伤口,脖子被拧断,死不瞑目,双眼依旧残留着临死前惊愕。
北齐剑仙燕回林,被自己长剑穿透胸口,钉在倒塌大半牌坊石柱上,早已没生息。
牌坊下凹凸不平青石街面上,血水汇入雨水,渗入碎砖缝隙。
“这是你事儿,和没关系。滚吧。”??!
许不令吸口气,强忍着把这王八蛋锤死冲动,给左清秋喂下续命丹药。
只是丹药刚刚喂入左清秋嘴里,石龙山集市上,便传来声伤心欲绝呼喊:
“爹!!!”
宁清夜声音。
是解开最后心结,眼神十分平淡,望许不令眼:
“你若能杀,输心服口服。若能杀你,那这局棋输,也算为天下太平,让你手。”
“……”
许不令皱皱眉,明白左清秋意思。
他能杀左清秋,左清秋输心服口服。
身着黑色文袍厉寒生,靠坐在块断壁下,衣袍上密布剑痕,胸前道深可见骨,双臂满是血迹,此时抬头看着满头雨幕,脸上依旧带着三分阴郁,双眸中却多些许解脱。
“爹!”
身着白裙宁清夜,从马匹上翻身而下,后面还跟和王府诸多护卫。
来之前,宁清夜还维持着清清冷冷表情,可抬眼瞧见瘫倒在墙根处中年男子,看到密布全身伤口后,心绪在瞬间崩溃,还未跑到跟前,便已经泪如雨下。
父女之情,血浓于水,哪怕曾经再恨,也只是埋怨父亲抛弃她和母亲;如果不珍惜这份血脉亲情,又岂会因爱生恨,恨这多年,恨刻骨铭心。
许不令脸色骤然白,二话不说站起身来,朝着石龙山集市跑去。
左清秋眼神看着雨幕不止天空,眼中没有任何情绪,只是轻轻说句:
“雨过天晴,天下太平……”
……
……
他杀不左清秋,那左清秋放他马,算是为天下太平,自己投子认输,虽败犹荣!
无论如何,都能解心愿。
许不令思索下,摊开手来:
“左先生,你这不是没事找事吗?你倒是死而无憾,怎给小桃花交代?”
左清秋已经如风中残烛,此时却呵呵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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