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
要留在肃州？”
钟离楚楚把叠好
衣裙放在桌上，又从状台上面拿起个金色鹌鹑蛋，不知道是什
东西，握在手里随意打量：
“也跟着入关，不过是回南越，你们大玥打仗不太平，回寨子里歇个几年，顺便练练功什，等有时间
，探望探望你们即可，天下无不散之筵席嘛。”
宁玉合眼神略显狐疑，不过她也不敢动弹，只能用手肘轻轻撞许不令
下。
钟离玖玖听见这话，自是着急，声音轻柔道：
“楚楚，……待会自己收拾就行……”
钟离楚楚为就是折腾为老不尊亲师父，自然不会收手，很乖巧懂事叠着衣裙，平淡道：
“你们马上就要出去打仗，走也不知道要多久，过来，是提前和你们道个别。”
“嗯？”
听见这话，被褥里三个都愣下。
钟离楚楚上次在客栈都捉过次现行，此时倒也没什害羞，只是心里暗暗哼声。
钟离楚楚不尴尬，那对方肯定就尴尬。
幔帐之间，许不令脸色微僵，用手安抚玖玖和玉合，让她俩别慌，开口道：
“楚楚，你怎进来？……有点不太方便。”
钟离楚楚没去看幔帐，把门关上后，走到屋里，弯身把地上腿环和蓝色裙子捡起来：
“楚楚，你别犯倔，这里离寨子五千多里路，你个人怎回去？再者寨子里有什好，你医术不行没法谋生，总不能跟着采茶种地……”
钟离楚楚稍显不满：“寨子里好山好水，唱唱山歌采采茶有什不好？说不定还能在别寨子遇上个威武汉子。咱们那边男人可是壮很，而且女人当家做主，可比中原老爷脾气麻杆书生好多。”
钟离玖玖尴尬窘迫之下，哪里说得过徒弟，只能推推许不令。
许不令也摸不准楚楚意思，
钟离玖玖眼神急，也顾不得窘迫，微微撑起身子：
“楚楚，你这话什意思？不是说好起走嘛？”
钟离楚楚摇摇头：“什时候说要跟着？打仗又和没关系，你已经出嫁，以后咱们师徒便是两家人，没事跟着你做什？”
钟离玖玖表情僵，眼神委屈几分，却不知该如何回答。
许不令想想：“楚楚，们都走，你个人留在肃州，也没什意思……”
“师父院子，从小就住在起，为什不能进来？”
“呃……”
许不令时语塞，还真不好说什。
钟离楚楚把腿环放在桌上，又把裙子展开，仔细折叠。
钟离玖玖直听着动静，发现楚楚动作后，双眸窘迫难掩，感觉和被扒光扔在大街上示众似得，连忙开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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