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萧绮眨眨眼睛,稍微思索,觉得是挺有意思。
可洞房花烛夜,哪里是有意思时候?
萧绮系好扣子,认真道:
“你是明媒正娶,规矩还得走完……下次蒙着让你折腾就是。”
萧绮微微坐直几分,恢复平日里洞悉切平静模样,等着许不令掀起盖头,然后叫上声‘相公’。
房门推开、关上,熟悉脚步声由远及近,直至身前出现双鞋尖。
然后……
只大手,伸向她衣襟上布料扣,轻轻挑开……???
萧绮略显错愕,继而抬手就在那只手上打下:
月朗星稀,王府内宾客逐渐散去。
许不令居住主院内,贴着喜字婚房里亮着灯火,丫鬟站在门口安静等待。
房间之中,萧绮身上嫁衣并未褪下,蒙着盖头,安安静静等待夫君归来。
身为世子正妃,许不令今晚上本该是在她这里,但萧绮自幼性格便是如此,对公事很霸道不让分毫,对于身边人却又关怀备至。
无论是幼年给妹妹顶包受责骂,还是长大后被妹妹连累丢清白,萧绮都没有埋怨过妹妹句,甚至担心妹妹知道后会自责。对于家人,永远都是该包容绝不会犹豫,哪怕自己受点委屈。
“绮绮真乖。”
许不令微笑点头,从旁边取来称杆,挑起红盖头。
萧绮容貌和
“许不令,你作甚?”
许不令刚刚把累坏玉芙哄睡着,脸上还带着几分笑意,站在蒙着盖头萧绮跟前,认真道:
“洞房呀!”
萧绮时语塞,把许不令手推开:“你就这洞房?还盖着盖头……”
许不令眉眼含笑:“盖着盖头什都看不到,不是挺有意思嘛?”
不过女人嘛,辈子就只嫁次人,萧绮还是待字闺中小姐,在这洞房花烛夜,岂能没有半点想法。
本来回来后,萧绮便想卸去妆容,继续忙自己公事。可坐在这洞房里后,忽然又不急于公事。毕竟天下事再大,都有忙完天,而夫妻则是要相伴到白头,直至方先合上眼帘时候,还有什事,比现在更重要?
萧绮安安静静坐在床榻上,看着眼前红色绸缎,略显出神。其实她也想和红鸾样吃醋,和湘儿样胡作非为,和几个小姑娘样或撒娇或柔弱。
但家人,总得有个站在后面默默付出,她生来便是如此,在萧家把切奉献给家族,到许家也样。儿女情长,她很想要,却不想去争,更想把这些无拘无束东西留给家里人,每天给她句‘绮绮’就足够,谁让她叫萧绮呢,本该如此……
思绪万千,不知不觉过很久,房门外传来脚步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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