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看到左战浑身是血跑回来,还以为世子战死,这被俘算什?
难不成先锋军突围不成,被全灭?
被许不令绑……
许不令……
日!
“当不起当不起,小姐您慢慢吃,有啥需要吩咐小即可……”
掌柜自然诚惶诚恐,连忙点头哈腰。
小桃花在市井间长大,不太喜欢被这对待,抿抿嘴,把豆花小碗捧起来,放在后面桌子上,背对着师父自个吃东西。
师徒俩在小铺子里吃饭,不时有斥候从战场上飞马赶来,把军情传递到左清秋手里,攻势在预料之内,倒也没什可说,左清秋看上几眼后,便随身放在边。
只是段饭还没吃完,小县城街道上忽然响起些许喧哗声,埋头吃豆花小桃花,抬起小脸看向窗外,忽然喜:
杀杀,爹爹就是因为和人打打杀杀,才没回来,叔叔也不见……”
身为北齐国师左清秋,对于小徒弟这番话,轻轻叹口气:
“你爹是江湖人,师父是谋士,不样。”
“有什不样?不都是杀人,人死就什都没……”
“公私之别。两军对垒六十年,每天都有人死,养这多人、这多马,也要花很多银子,这些银子最终都会平摊到种地叔叔伯伯身上。起兵打仗,可能会死代人,但天下统,百姓日子就会好过很多,现在打仗,是为你以后不用打仗,可能罪在当代,但功在千秋,你以后就明白。”
西凉小阎王!
西凉军杀过来?!
诸多将领表情各异,左清秋也是莫名其妙,他知道西凉军不可能在太原,询问道:
“你们带着万先锋军,还能被许不令单人破阵不成?”
“不是,世子殿下追上头,不仅人被绑,两匹追风马也被抢走,先锋军无大碍,留三千骑兵正在
“大师兄回来……呀!大师兄怎吐血?”
左清秋早就听见动静,此时已经来到街面上。
左战差点被许不令脚踹死,受伤不轻,口鼻间依旧渗血左战,飞马跑到左清秋跟前,便直接摔下来,急声道:
“爹,世子殿下被许不令绑……”
瞧见情况急急赶来诸多将领,听到这话浑身震,还有些许茫然。
小桃花自是没法站在左清秋角度上思考问题,有点听不懂,只是嗯声,还是有点闷闷不乐。
左清秋摇头叹,也没有继续说教,拿起桂花糕点,掰下块儿,塞进嘴里细嚼慢咽,陪着小桃花看着外面形形色色。
很快,掌柜端两碗豆花过来,放在两位贵客面前。
小桃花很喜欢吃豆花,接过小碗,很礼貌说声:
“谢谢伯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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