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离楚楚脑袋瓜嗡嗡
，根本理不清思绪，瞪着碧绿双眸：
“你已经和宁清夜有
肌肤之亲，她知不知道这事儿？”
许不令尴尬摇头：“肯定不知道，不然早把
大卸八块。”
“……”
钟离楚楚抿着嘴，眸中泪花未消，但眼神已经变成难以置信，方才悲愤都被冲淡大半。
“你！你竟然……”
钟离楚楚脸上挂着泪水，眼神却满是错愕，还有几分恍然大悟！
怪不得师父会瞒着她，和许不令偷偷搞在
起。
怪不得师父态度变化那般诡异，开始还想着把她往许不令跟前推，忽然就变成严防死守让她防着许不令……
不对！
“不听不听……嗯！？”
私订终身？
和玉合？
钟离楚楚满心悲愤微微僵，稍微茫然下，才理解这句话意思，抬起头来，红红眼圈望向许不令，表情从伤心欲绝变成呆滞。
什
意思？
她头上，声音轻柔：
“嗯……事儿就是这个事儿，确实喜欢你师父，是先死不要脸追求她，她没办法，才……”
钟离楚楚内心情绪难以抑制，想歇斯底里大吵大闹，可残存理智还是让她忍住，只是抱着膝盖埋着脸颊，咬牙道：
“骗子！师父只是想收你当徒弟，知道她性子，比牛都倔，不可能答应你……特别是……”
本想说‘特别是先遇见你’，话到嘴边却压回去。
毕竟她和许不令还没有肌肤之亲，可能暗生情愫但并未确认，最伤心地方只是被师
钟离楚楚很解把她带大钟离玖玖，她怒火中烧：
“你骗人，师父不可能为争高低把自己搭进去，你以为师父是什人？”
许不令微微摊开手：“这只是诱因，后面确实是两情相悦……”
“宁玉合是你师父！你怎能做这种欺师灭祖事儿？”
“也不算真师父，她也没教过什，在拜师之前，就已经有肌肤之亲，后来只是逢场作戏拜个师……”
这……
他不是已经和宁清夜……
宁玉合可是她师父！
钟离楚楚乱麻思绪，被这道惊雷劈烟消云散，双眸中只剩下错愕和震惊。
许不令点点，老脸微红：“你没听错，嗯，和师父，那什……”
许不令讪讪笑下：“这个……说起来原因比较复杂……”
“你别说，不听，这是你们事儿！”
“玖玖不是直想和师父争吗，本来确实抱着收为徒想法，和把界限划很清……”
“说不听，不会再相信你们……”
“……不过……不过后来发现和玉合早已经私订终身，你师父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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