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火幽幽，幔帐显出细微涟漪，寂静冬夜
房间，好似和整个世界隔绝开来。
也不知过
多久后，男子话语响起：
“娘子，你腿环去哪儿？”
“……那东西……取呀……你找药不成？年纪轻轻，怎
……”
“瞎说什，戴上好看些……”
会面临从未经历过大事儿，话语克制不住：
“
看过好多医书，那种事儿，其实就是为传宗接代，人也好动物也好，再正常不过……在寨子里面，有些年纪稍长大婶儿，整天把这些事儿挂在嘴边上，跑来问怎能让男人厉害些，把家里男人吓得腿软……”
“是嘛？还没去过南越，你给讲讲你家里事儿呗，还没听你说起过。”
男人温柔嗓音萦绕耳畔，不带半分欲念，只是夫妻夜话般闲谈，既亲近而又甜蜜。
钟离玖玖不知道为什，根本抵抗不这种感觉，放在二人之间手慢慢收些，额头贴在许不令脸颊上，声若幽兰：
“哦……那带上……”
“也没为什啦……就出身在南越寨子里，那边崇山峻岭，距离柳州不远，地方叫飞水岭，寨子也没什名字……那边和你们中原不
样，官府基本上管不到山里面，都是各个寨子各管各，有族老、寨主什……”
话语轻柔，说几句后，钟离玖玖似是安定些，身体慢慢放松下来：“……爷爷是寨子里郎中，好像是以前打仗时候，从外面逃难过来，带不少医书……从小就看这些，还和其他寨子里巫女学过乱七八糟玩意，爹随爷爷，还不让学养蛊、用毒之类……
……长大些，就独自在山里面到处跑，什厉害学什，听说锁龙蛊厉害，跑十几个寨子打听研究，才自己摸索出来……后来爹娘上山采药，不小心出事，就成孤家寡人。因为山里太小，又在书上看过中原繁华景象，便想着出来看看，当时才十四五，个人横穿两国，遇上很多事，你应该都听说过……楚楚也是那时候抢，她小时候可乖……”
许不令安静聆听，手轻轻摩挲着钟离玖玖腰腹，待她完全放松下来后，才轻轻拉开裙子系带。
钟离玖玖浑浑噩噩，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只觉得时间过得时快时慢，思绪无法连接在起，呼吸越来越急促，带着如兰暗香，直至最后悄然停下，只剩下若有若无呢喃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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