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不令纵马疾驰间,明显能感觉到背后软软两团儿靠垫热发烫,似乎还出汗,时而掀起狐裘透些凉气进去,把他冻哆嗦。
如此来回几次,许不令有些无奈,轻声道:“满枝,嫌热就出来透透气,闷坏怎办。”
祝满枝听见声响,蹭来蹭去把脸蛋儿从许不令肩膀后面探出来,寒风拂面,又冻缩缩脖子,轻声道:
“怎天都黑,到哪儿
“不是不是……”
宁玉合就知道宁清夜直愣愣性子会这问,她也不好解释,只能硬着头皮轻声道:“怎会嫌你烦,就是……嗯,就是想个人呆晚上……”
宁清夜见师父情绪有点低落,虽然心有疑惑,也不好再发问,点点头。
宁玉合姣美脸颊上满是纠结,可她又不会自己画,只能拖天是天,慢吞吞跟着徒弟走向镇子……
……
,轻声道:
“清夜,仔细想下,唐家是私仇,不该带你过来,个人能解决……要不你回去吧?”
这算个什理由?
宁清夜莫名其妙,先不说是不是私仇问题,她都跟出来三四天,啥事儿都没敢就让她回去,不是开玩笑嘛。
“师父,你又不是去杀人,只是防止祝六杀错人罢,跟着还能有个伴儿。都跑这远,你让回去,许不令船都走,回哪儿去?”
同时刻,微山湖外官道上,马铃铛在风雪中‘叮铃—’作响,两匹高头大马从镇子旁飞驰而过,继续往北方疾驰。
许不令身上披着路上买来黑色狐裘,冬天寒风刺骨,还弄顶毡帽戴在头上。马侧挂着几样兵器,除开龙纹长槊和佩剑,还带上从王府带出来直未曾开锋醉竹刀,都用黑布包着。
旁边夜莺同样穿着狐裘,不过身形太清瘦,宽大狐裘裹在身上,连人脸蛋儿都快看不到,打眼看去便如同高头大马上放着捆棉被。
祝满枝本来坐在夜莺马上,可惜夜莺太瘦根本挡不住寒风,她便坐在许不令后面,没有穿厚实狐裘,而是直接躲在许不令狐裘下面,抱着许不令腰紧紧贴着。
天气严寒刺骨,但狐裘里面显然很暖和。
“……”
宁玉合才想起这茬,按照定好日子,许不令接亲船已经出发,回去也赶不上,总不能让清夜个人先去肃州,五千多里路,个人怎走……
宁玉合抿抿嘴,找不到让宁清夜离开借口,只得点点头:
“罢,那你就跟着吧……脑子有点乱,老想以前事儿,以后咱们要两间房,想个人安静会儿……”
宁清夜听到这话,微微偏头:“师父,你嫌弃?哪里做不对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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