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场、挑衅、杀人,套下来行云流水,不过短短几句话功夫,这,bao躁表象下心机城府,着实让人胆战心惊。
恐怕在起身时候,都已经想好怎杀杨映雄。
可现在这情况,吴王知道也无话可说,谁让杨映雄自己把脖子递出去让别人砍,你老实认怂能死?
许不令走过人群,周围才子佳人都退开几步,显然有点害怕这个面如冠宇白衣公子抬手就宰两个人。
不过不少人眼中还是有些为民除害大快人心,仔细想来,想在吴王眼皮子底下杀杨映雄,也只有许不令用这种方法,其他人根本就动不杨映雄。
偏头瞧见旁边无头尸体,面色温怒拍桌子:
“许不令,你太放肆,杨映雄和吴王是亲家,即便污蔑肃王有不臣之心罪该万死,也该吴王来杀,哪有你擅自动手道理?”
许不令收起桀骜不驯表情,老实躬身给未来大舅子认错:
“令儿知错,是莽撞。”
陆红信叹口气,抬手道:“罢,杨映雄自寻死路,怪不得你,会和各位先生修书封,呈给圣上和吴王,说明这里情况,下不为例,下去吧……来人,把尸体抬下去,莫要惊扰在场宾客。”
路过被吓晕萧庭时,许不令偏头打量眼,面容亲和下来,开口道:
“唐兄,方才是冲动,你不是要比诗词吗?还比不比?”
唐百伦面如死灰,感觉脑袋都不是自己,哪里敢开口,表情僵硬摆摆手。
王瑞阳还算镇定,扶着翻白眼萧庭微微颔首笑下。
许不令见没人找他比诗词,脸色还有点小失落,轻轻点头,大步走出人群……
许不令轻轻点头,转身就走下去。
唱和之下,在金陵盘踞多年地头蛇,就这白死。
在场几百人脸色煞白,看着许不令从前方经过,心里五味杂陈,也不知该怎评价。
说许不令飞扬跋扈残害百姓肯定不对,杨映雄暗中坏事做尽本就该死,只是没人能动罢。现在自己说错话被捏住把柄,现场几百人听着,闹到皇帝跟前都没用,杀名正言顺。
可在场是个人都能看出来许不令给杨映雄下套,看似脾气火,bao咄咄逼人,其实都在把杨映雄往歪路上带,等说错话想解释都来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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