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先褚目光也移向厉寒生——能打得过青魁人,只有十武魁级别高手。
面对这个提议,厉寒生很直接回绝:
“肃王脉可以置之不理,但绝不能交恶,等不能出手。”
吴王轻轻点头,七王中战力最强是肃、楚、魏三王,都能影响大势走向,肯定不能树敌。但玉器不得手,几年来谋划也难以展开。吴王思索下:
“先褚,去把‘鸣鸿刀’取来,找个和本王没关系人,带着宝刀把玉器换回来……切记,是‘换’,不要伤许不令,他若是死在本王辖境,即便和本王没关系,圣上也会先把本王砍给肃王赔罪。”
王邹寅摇摇头:“肯定没有,若是发现用途,肃王脉必然藏着消息,又或者直接把玉器送去长安,不可能大张旗鼓带来江南。”
韩先褚想想也是,四枚玉器找东西太过烫手,许不令若是知晓内情,以现在形势,恐怕巴不得扔给吴王撇清关系。
吴王仔细看下书信,转眼望向厉寒生:
“许不令说可以给本王观摩赏玩,只是看眼话,能否找到线索?”
光线阴暗屋檐下,厉寒生沉默片刻,缓声道:
,有时候当这王侯,远没有你们江湖人那般逍遥……”
厉寒生轻笑下,没有回应。
闲谈之间,阁楼外响起脚步声。
护卫打开房门,杭州王氏家主王邹寅走进来,手中拿着封书信。
厉寒生站在暗处,转眼看向西子湖,只能瞧见个背影。
鸣鸿刀相传是黄帝采首山之铜,铸轩辕剑后,剩下材
“不能确定,得看才知道。”
王邹寅将杭州王氏筹码全压在吴王身上,不容有失,当下蹙眉道:
“为确保万无失,还是得想办法把玉器拿过来。听犬子描述,簪子戴在许不令头上,玉佩倒是不知放在何处,既然能给王爷赏玩,那肯定带在身边。能不能找个身手厉害些,偷偷拿出来……”
说话之间,王邹寅把目光移向站在暗处厉寒生,意思不言自明。
谋士韩先褚听到这个,轻轻摇头:“王公不是江湖人,不明白‘当代青魁’分量。世上能无声无息从许不令头上取簪子人根本不存在,必然会发生争执,能打得过青魁人……”
王邹寅快步走到吴王身前,将书信递出去,轻声道:
“犬子探过口风,许不令好像拿着玉器另有他用,寿宴之时恐怕不会送给王爷。”
吴王接过信封,展开看几眼,沉吟少许,摇头道:
“他个藩王之子,拿着几件江湖人搜寻小物件有什用,唉……”
韩先褚蹙眉琢磨下,躬身道:“会不会是许不令发现玉器用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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