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找她做什?”
许不令知道吴王对他手上玉器势在必得,这次给吴王贺寿,也是按照芙宝外公叮嘱,把玉器给吴王看看,让吴王可以继续进行自己计划。
可目前只有簪子在自己手上,冰花芙蓉佩顺手送给楚楚,剑穗偷偷给祝六。
祝六剑穗恐怕已经到吴王手上,许不令肯定不能和祝六扯上关系,到时候说句被宵小偷即可,吴王心知肚明不会过问,而玉佩显然得想办法找回来用用。
许不令遇见钟离楚楚,本来想欲擒故纵晾楚楚姑娘几天,等她憋不住跑过来倒贴。
“色胚,你给出去。”
许不令就知道会被打,轻描淡写接住黄梨木镇纸,放在桌面上:
“男人都这样,满口仁义道德、谈女色变叫伪君子,连当今圣上都和父王喝过花酒,真没必要放在心上。”
萧绮和母猫似得瞪着许不令,眼神饱含威胁,只是檀口微启,露出两颗和湘儿模样小虎牙,看起来不但非但不凶,还有点可爱意味。
许不令被盯片刻,有些受不,抬手道:“罢,稳重些,咱们说正事儿。”
丫鬟去,那些个书生肯定知道是她发火,心里会笑话萧庭。她虽然是萧家家主,但终究是女子,按照礼法,嫡女家族地位没有嫡子高,不能在外人面前让萧庭失颜面。
许不令自然明白萧绮为什叫萧庭,带着三分笑意走进书房,在萧绮对面坐下:
“男人之间开开玩笑罢,没必要干涉。”
萧绮知道不能干涉男人私交,但萧庭聊东西实在难以入耳。见许不令副不介意模样,蹙眉反驳道:
“在人前当温文儒雅,保持该有气度,若这只是开玩笑,怎没见你开过这种玩笑?”
结果不知怎
萧绮呼吸几次,平复略起波澜情绪,靠在太师椅上,翘着二郎腿看向许不令:
“说吧。”
许不令思索下,轻声道:“在江南没有眼线,你帮找个人,叫钟离楚楚,当代八魁之,你应该见过画像。穿红色衣裙,时常带着面纱骑白骆驼,前些天在淮南出现过,不知道跑哪儿去。”
“当代八魁……”
萧绮微微眯眼,仔细打量许不令几眼后:
许不令轻轻笑下,顺势就把老萧那首《春夜急雨落红花》给搬出来:“……娇花弱柳急雨,春夜苦短情长……”
萧绮瞪大眸子,不可思议看着许不令,没想到他还真能写这种上不得台面玩意儿。
听起来怎像是形容她被玷污那晚……
当着面调戏?
萧绮回过味儿来,本就微冷脸颊多出几分恼怒,拿起书桌上黄梨木镇纸朝许不令砸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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