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未曾动过秋千发出轻微响声,裙摆和绣鞋在空中摇摇晃晃,依稀还能看出当年在这里生活影子。
许不令轻轻推着陆姨,回忆下:“肃州花海里也有个秋千,放在小木屋里,不过小时候好像没玩过……”
“你娘来金陵时候,很喜欢这个秋千,当时就说过以后回家也要弄个……记得当时家里不让晚上出去乱跑,就求着你娘帮忙,让她从院墙那边翻过来,把抱出去。当时特别羡慕,也想学飞檐走壁功夫,只可惜最后还是没学成……从你娘去肃州后,都不知道怎过来,晃就到现在……”
陆夫人说到这里,轻轻叹口气。留在长安嫁入萧家之后,虽然没过什苦日子,但她和湘儿样,未来路目然,除把余生熬完便再无其他事可做。
想念小时候居住这间院子,也想念那个带着她四处逛大姐姐,可过去便已经过去,想念也没用。就在她生活渐渐失去色彩如潭死水时候,许不令到来改变切。
手扶着围墙,朝高墙外看去,目光扫过不见尽头深宅大院,以及极远处秦淮灯火,不知道在想些什。
许不令手扶着梯子,仰头看向上方陆夫人,彼此高度差缘故,能看到自然只有绣鞋和裙底。穿着薄裤其实也看不到什,不过这角度明显有点不合适。
“咳—”
许不令轻咳声,偏开目光望向别处,表情略显古怪。
陆夫人被咳嗽声惊动,收回目光低头看眼,这才想起已经不是几岁小姑娘,下面也不是月奴而是许不令。她心中微慌,忙想收紧裙避免得走光,结果双手离开院墙没站稳,直接“呀——”声从梯子上面掉下来。
这也是为什陆夫人近乎寸步不离粘着许不令,因为除照顾好许不令,她生活里便再无其他事可做,切感情都寄托在许不令身上,连自身想法和愿望,都在常年寡居中早就消磨干净。
此时再次坐在秋千上,回想起幼年天真无邪又‘志向高远’自己,陆夫人才惊觉自己变化有多大,几
许不令有些好笑,张开双臂稳稳当当接住手忙脚乱陆夫人:“果不其然,掉下来。”
陆夫人脸色有点发白,缓过来后又脸色微红,从许不令胳膊上挣脱下来,拍拍裙子:“没站稳……”说着看向旁边秋千,看模样是想去回忆童年,却又担心弄坏。
许不令走到秋千架子下,抬手握住麻绳试试,很结实,便微笑道:“陆姨,过来。”
陆夫人左右瞄眼,没有侄女丫鬟偷看,才缓步走到秋千跟前坐下,双手握着秋千绳,尝试性晃几下。
咯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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