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不令其实也有这个想法,不过没说出来,只是跟着陆夫人走走看看。
金陵陆氏在‘萧陆崔王李’中排第二,家族规模不比萧家小,城外大半田地都是
杨映雄沉默片刻,将茶杯拍在桌子上,沉声道:
“罢,给他个面子,停几天。”
师爷和黑衣汉子暗暗松口气,连忙赔笑点头,退下去……
……
秦淮河文德桥南岸,白墙青瓦之间,许不令和陆夫人并肩而行,穿过高墙之间巷子。
没有?”
“和萧家家主起来,必然知晓杨公名号。杀人是西北那边肃王世子,估计连陆家都招惹不起……”
杨映雄自然知道他惹不起,不过也没有到诚惶诚恐地步,淡淡哼声:
“不过是个世子罢,又不是藩王,那妹夫可是货真价实亲王,当今圣上都得叫堂兄。等家妹有儿子,以吴王宠爱,说不定也能成世子。他个异姓王世子,怎比……”
旁边师爷知道老爷在发牢骚,当下轻声劝慰:
萧绮还没从许不令杀人如麻场景中缓过来,下船后就去萧家在金陵府邸处理事务,许不令觉得萧绮能抗住,也没有去安慰,轻装简行跟着陆夫人回文德桥。
文德桥南岸巷子很有江南水乡风格,不是很宽,两侧白墙上飞檐探出少许,偶尔走过门口,可以瞧见地上蹲着两个很小石狮子,大门上方多半嵌着石质匾额,看起来普普通通甚至有些小家子气,和长安那种朱漆大门、辽阔长街截然不同。
若不是陆夫人介绍,许不令很难想象这些门户里有多少传承数百年大小家族,祖上没点说法好像都不好意思住在这里。
陆夫人幼年便在这片儿长大,此时眸子里明显有些触景生情,见巷子里没有外人打搅,被许不令扶着胳膊也不避讳,不停指着周边物件:
“看到那口井没有,小时候捉迷藏,经常往里面躲,下面有个梯子,是以前打仗时候藏身地方。后来就被爹打顿……和你娘就是在那里遇上,当时她牵着马找陆家门,还奇怪堂堂金陵陆氏,怎住在这偏僻地方……”
“瘦死骆驼比马大,王爵是孝宗皇帝封,天下间就七个。就死两个不顶用泼皮,没必要计较……”
杨映雄端起茶杯抿口,点点头,算是吃下这个暗亏。
黑衣汉子迟疑下,又道:“那小王爷,让杨公撤南山港人手,不许在收银子,这……”
杨映雄眉头紧蹙,显然有些恼火。
师爷思索下,赔笑道:“肃王世子过来赴吴王寿宴,若是起矛盾,吴王恐怕会不高兴……要不,先停几天,等那煞星走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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