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不令表情僵,湘儿可就在背后,忙抬手:“别乱说话。”
萧庭还以为许不令忌惮宋氏,随意道:“周围都是萧家人,再者也没说什。姑姑才二十来岁,说没就没,她最爱漂亮,干嘛用火把自己烧,服毒至少还能留个全尸……”
许不令满头冷汗,知道湘儿在用杀人目光盯着,却也不知该怎给自己侄子打圆场。
“还拿姑姑银子,说是给她买胭脂,拿去下注赢
“满枝,淮南萧家公子,怎会是个傻子?”
祝满枝和萧庭在白马庄打过交道,偷偷笑下:
“谁知道呢,反正直都是这样。”
松玉芙躲在人群之间,和两个姑娘不太熟,想想插话道:
“萧庭其实不傻,没长大罢……比长安城那些满心权术王公子弟强多。”
,看到自家小叔子可不客气,做出端庄稳重模样,训斥道:
“萧庭,你别胡说八道,八字还没撇,有你这说话吗?”
萧庭半点不在乎,含笑道:“嫂子,你可得好好说合,千万不能让这事儿黄……”
听到这句‘嫂子’,陆夫人脸色不易察觉僵下,看看旁边许不令,轻轻哼声。毕竟她是萧家媳妇,若是许不令真取萧绮,就得改口把许不令叫姑父,从‘是你姨’变成‘是你侄女’,辈分全乱。
王侯之家辈分本就不好捋清,许不令也不多说,带着大群姑娘、丫鬟、护卫下船,来到萧庭面前,抬手行个礼:
而诸多丫鬟之中,以前最疼萧庭萧湘儿,躲在斗篷下面,眸子里又恼火又怀念,恨不得现在就叫人把萧庭炖,却开不口,只能望着自己蠢侄子和臭哥哥。
萧家庄子就在河边,距离码头并不远,向来家风严苛也不摆排场,没有安排车架轿子接送,众人徒步前往萧家。不过为安全考虑,道路还是被清开,官兵在两侧隔离,只让商旅行人从两侧行走。
许不令和萧庭并肩走在前面,因为萧庭不拿事儿,只是说着曾经在长安起读书小事儿。
提起长安,萧庭脸上便有些伤感,看向西北常常叹口气:
“唉……二姑死好惨,把火直接就烧没,你说姑姑那不讲理人,怎会在这事儿上想不开,燕王失心疯和她有什关系……”
“萧公子。”
“呵——”
萧庭愣,还以为自己听错,上下打量几眼:
“许不令,半年不见,你咋变怂?没想到你也晓得‘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道理,放心,淮南虽然是萧庭地盘,但这当叔叔不会仗势欺人……”
宁清夜走在师父后面,打量几眼后,偏头小声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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