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宁玉合浑身不自在，笑容略显僵硬：“是嘛？”
宁清夜淡淡哼
声，看向装满姑娘
楼船：“是，他整天在脂粉堆里打滚，自以为很解女子，其实也就那样……”
宁玉合思索下，认真道：“其实令儿挺解女人，你可莫要被他表象骗……你看看湘儿，原本是当朝太后，多傲气女子，现在还不是服服帖帖……”
“他就是好色，
才不会上当。”
宁清夜摇摇头，偏头看向自己师父：“他连太后都敢碰，胆子不是般大。师父是宣和八魁之首，也要防着些……”
宁玉合根本就不敢正眼看自己徒弟，努力做出平静神色，温婉笑：
“没什
……就是想把她撵走……”
宁清夜微微偏头，仔细琢磨这句话，倒也没什问题。本来就想把那疯女人撵走，迟早事情罢。
不过在宁清夜心中，师父性子直很温婉，出家人也不会动气，忽然发火提剑撵人有点突兀，想想走近些，小声询问：
“师父，你是不是来月事？”？
些，但确实是她自愿，记得清清楚楚，到现在也只是觉得窘迫和无地自容，完全没有懊悔过。
可怎能做这种事……
宁玉合思前想后，内心正在挣扎之际，甲板后方响起轻微脚步声。
宁清夜缓步走到宁玉合身边，疑惑打量几眼；
“师父？”
宁清夜向来直话直说不拐歪，只是单纯提醒句。
宁玉合听见之后，自然是慌，蹙眉露出几分恼火：“瞎说什？是他师父，他怎可能对……”
宁清夜微微偏头：“只是觉得他不会老实，提醒师父句，没别意思……师父你慌什？”
“……”
宁玉合袖子下手紧紧攥着，轻声道：“这不是小事儿，说不得……让人听见，你师弟名誉可就全毁。”
宁玉合眨眨眼睛，她倒是挺想自己来月事，那样就不会和许不令乱来。
“没有……只是不喜欢钟离玖玖，你问这个作甚？”
宁清夜轻笑下，姣美面容显出几分古怪，低声道：
“没什，就是想起些事情……在长安时候，有次来月事，又受伤。许不令那厮跑过来，直接问也罢，还让多喝热水……还以为是什偏方，喝好多，结果什用都没有……”
“哦……”
“呀——哦……”
宁玉合吓得抖，回过神来，连忙收起心中胡思乱想，带着微笑转过身来：
“清夜，怎？”
宁清夜察觉到师父这几天有些心绪不宁，站在跟前询问道：
“师父这几天心情不好，昨天还把夜九娘撵下船，是不是那个疯女人又惹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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