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若是不乱来,岂不是说明对她点想法都没有?
结果……
这厮还真是个木头旮沓!
难不成要她跑去湖里洗野澡,才能想起来她是个女人?
钟丽楚楚心里满是恼火和挫败感,咬咬牙,还是没敢干洗野澡事儿,心里愈发奇怪宁清夜那狐媚子是怎吸引到这个谦谦君子?她哪点比宁清夜差?
“说书先生都爱夸大其词,信不得……还听说你喜欢欺辱女子,尤好已婚妇人,难不成也是真?”
许不令眨眨眼睛:“嗯……这个是瞎说。听清夜说姑娘从南越而来,不过看长相像是西域这边人,怎跑那远?”
“也没什,小时候出生在塞外个小部落,遇到匪寇,被卖到南越,所幸遇到个师父,然后就到现在。”
许不令点点头:“尊师能找到锁龙蛊破解之法,想来也是位高手,有机会定要引荐二才是。”
钟离楚楚听到这个,淡淡笑下,没有接话,从墙角拿块木头放在毯子下面,便背着身躺下:
片刻,看向寨子里白骨,好奇询问:
“这是什地方?怎会有这多白骨?若是打仗留下,应该会有人收尸才对。”
许不令扫眼:“十六岁时候来过,当时迷路,跑到这里来问路,结果马太好,被围住,才晓得竟然是马匪窝。”
钟离楚楚听说过荒漠马匪厉害,皱眉道:
“然后呢,你怎脱身?”
越想越气!
钟离楚楚蹙着眉毛等到大半夜,实在忍不住,抬手搓搓胳膊,小声道:
“公子~有点冷。”
很快,件袍子披在她身上,带着些许余温。
钟离楚楚眨眨眼睛,回头看眼,身着贴身白衣俊美公子依旧坐在篝火旁闭目凝神,火光映衬下,那张脸真很好看,就好像是带发修行玉面和尚……
“……睡。”
许不令笑下,没有再打扰,在篝火旁闭目凝神打坐。
大漠黄沙,方圆数十里没有个人影,破败小山寨里只有对男女,女还‘弱不禁风’,怎看都会出点事情。
钟离楚楚闭着眼装作熟睡,心里其实有点纠结。既怕许不令是个衣冠禽兽对她乱来,又怕许不令禽兽都不如不乱来。
乱来话,她打不过许不令也能全身而退,但多年积攒家底肯定没。
许不令抬手指指寨子入口小京观:“人杀完,在这里睡晚,第二天骑马脱身。”
“……”
钟离楚楚略显错愕,偏头打量着如同被战火摧残过寨子:
“这是你个人干?”
“你不是听说书先生讲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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