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夫人眨眨眼睛,又想起正事儿:“诶~到底有没有养生驻颜法子?以前妃子住在这里,也没见忽然变这多呀。”
“没有。”太后抿着酒水,很直接回句。别说没有,就是有她也不可能说。
陆夫人有些失望,想想:“那你晚上把自己关在屋里,忙活些什?”
以陆夫人性子,若是不问出个所以然来,肯定胡思乱想半年。太后稍微犹豫下,为掩人耳目,便站起身来:“弄些
陆夫人‘哟~’声,手儿撑着脸颊,挑挑眉毛:“不劳太后娘娘操心,令儿是男子,又位高权重,有两个逢场作戏相好理所当然,可这姨就个。总比萧庭强,从姑姑那里骗脂粉去讨好青楼勾栏庸脂俗粉,还来句‘这可是当朝太后用……’啧啧啧……”
“……”
太后脸儿都气绿,若不是不敢说,非得把许不令在她身上那模样全抖出来。
实在是欺人太甚!
陆夫人抿着小酒,只觉得心里舒畅不少,继续煽风点火:“要不要回去说声,再把萧庭吊起来打顿?太后娘娘教这多年,教成这副模样,这当嫂子都看不下去……”
吗,又懂事又体贴,比萧庭厉害多……”
陆夫人眨眨眼睛,稍微思索下,忽然皱起双娥眉:
“萧湘儿,常言‘相由心生’,你不会是因为令儿出事幸灾乐祸,才……”
“呸——”
太后顿时恼火,偏过头:“你们俩都没良心,本宫是那种人?忘记许不令受伤,还去照顾他晚……可把累坏,端茶倒水忙前忙后,晚上没睡。”
“陆红鸾!”
太后冷着脸,副‘你再说句试试’意思。
陆夫人笑眯眯靠在软塌上,挑挑眉毛:“怎啦?”
“……”
太后气得睫毛微抖,憋半天,终是深深吸口气,重新靠在榻上,心平气和:“算,本宫不和你吵,好不容易在避暑山庄养水灵些,动气伤身。”
陆夫人想想也是,略显抱歉微笑下:“嗯……太后那晚确实累,听令儿说后半夜熬不住趴在床边睡着,口水都流到被褥上,他嫌恶心把被褥枕头都换……”
“???”
太后深吸口气,差点把衣襟崩开,咬牙许久,酝酿着骂人话。
陆夫人见好就收,端起酒杯笑盈盈叹口气:“小孩子不懂事乱说话,这当姨帮他赔罪,罚酒三杯,满意吧?”
太后憋半天,才冷冷哼声:“哼~你就得瑟,你把许不令当宝贝,也不知道人家心里把你当啥……说不定在别女人面前,比在你面前乖多,想方设法讨好别人,捧在手心怕摔、含在嘴里怕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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