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混账东西，不是赢
嘛？”
“本来是赢……结果萧二少爷，看许世子跑上去凑热闹，觉得这不是送银子嘛，当场就和蜀王世子赌把大
……然后全输出去，还欠
屁股债……”
“？？？”
太后张张嘴，硬是被气笑，站起身来来回渡步：
“好好好……这个孽障，简直比……比许不令还没心没肺……怪不得这几天消声无息……”
巧娥缩缩脖子，脑中急转：“白天人多……烧香道祖老爷不知道……晚上灵些？”
“哼……还算聪明……本宫还以为你想不出来……”
“嘻嘻……太后果然深思熟虑……”
巧娥认真盘头发、点胭脂，稍微过会儿：
“太后，要淡妆还是浓妆？”
百次……得刻到明年……
开弓没有回头箭，此时已经没有后悔余地，太后生会儿闷气，也只得收起木盘，坐直身体：
“下午去芙蓉观……晚上可能要在山上住下……”
巧娥拿起梳子给太后梳头，疑惑询问：
“为什
不白天上山？”
‘哦’声，从怀里取出个小木牌，红木质地，婴儿手掌大小，旁边还插着支镶金刻刀。太后平日里喜欢奇巧物件，纸张容易丢不好储存，便用木牌来记录时间间隔比较长东西，比如每年开花时间、下雨下雪时辰等等。
太后把红木牌子接过来，从旁边取下刻刀，脸色严肃在上面刻个小小：丅。
沙沙——
太后手很稳，只是横竖两下，便刻好。
巧娥眼巴巴望着，知道太后在刻‘正’字计数，有些好奇询问：
巧娥莫名其妙：“许世子挺好呀，温文儒雅，还
“淡妆，越淡越好……”
“胭脂用什……是许世子送茶花脂，还是许世子送‘红兰花蜜’，或者许世子送……”
“你买呢？本宫没给你银子？”
“银子被……被萧二少爷拿走，下注……”
太后满眼错愕，瞪着委屈巴拉巧娥，想想：
“白天下雨。”
“晚上也下雨怎办？”
“晚上下雨也没办法，红鸾过来，总不能不去探望……”
“那白天去也是样呀……”
太后眼神冷下来，斜不知死活巧娥眼。
“太后，您在记什东西？下雨次数不成？……不对，今年开春下三次雨……”
太后自是不敢坦白，面色严肃道：“事关重大，不懂就不要问，也不要乱说……不然把你撵出宫，找个奇丑无比人嫁……”
“嘶——”
巧娥吓不轻，急急忙忙做好：“婢子知错……已经忘……”
太后淡淡哼声，看看才刻两笔木盘，又头疼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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