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敢骂恶人?”
许不令脸色微冷,抬手就要来几巴掌。
松玉芙忙退开几步靠在石狮子上,秀气双眸中满是羞恼,有点后悔过来。文静性子不会发火,亲来亲去事儿更是说不出口,只能认真道:
“非礼勿动,许世子千金之躯……呀呀——错还不行嘛……你怎不讲道理……”
许不令眼神平淡,用手撑着石狮子来个壁咚,低头打量着闭眼偏头松玉芙:
当然啦,画画事情肯定是不敢说,嗯……就说带他去看看画圣,他应该会有兴趣吧……
心心念念思索,难免有些走神。
松玉芙低着头用鞋尖踢着石狮子底座,忽然感觉耳边暖暖,似乎有什东西靠很近。她本能转过头,哪想到唇儿就在男人脸颊上蹭下。
“呀——”
松玉芙吓得够呛,急急忙忙退开,眼中带着几分羞急,抬眼瞧去却是愣。
以为比较忙,可这晃都个把月,不说见到人,连个消息都没听道,似乎就这把她给忘。
按理说,两个人其实也没什关系……
可松玉芙心里总是空落落,晚上也睡不着觉,翻来覆去琢磨着许不令是不是生气对她烦。想要跑过来道个歉,又觉得自己好像没做错什,打也挨还亲许不令口,再大错也应该还清吧……
早知道不把簪子要回来……
不知道什时候,松玉芙心里曾闪过这个想法,可马上又压回心底。
“道理还不是说算,讲什道理。说吧,亲口该怎还?”
松玉芙有些生气,便想从许不令胳膊底下钻出去,结果被挡严严实实无路可逃。
只见身着白衣许大世子,比她还要恼火,站直身体退开几步,用手捂着脸颊,清冷眉宇紧紧蹙起,冷声道:
“松姑娘,你还亲上瘾?”
“……?”
松玉芙掩着嘴唇,盯许不令老半天,胸脯起伏几次,终是没忍住,板着小脸道:
“许世子,你怎恶人先告状?明明是你……”
簪子是娘亲留给她,只能送给未来相守生人,给许不令,岂不是……
念及此处,松玉芙脸儿稍稍红下,忙打消这些乱七八糟想法。
过些日子她就要和徐伯伯起去岳麓山,走便是天各方,这辈子还能不能见到都是个问题。
虽然和许不令没什关系,她心里还是有点舍不得,于是想请徐伯伯帮忙给画幅画带走,即便只是朋友,也得有个日后回忆东西不是。
只是画画得看到人,松玉芙在国子监等好多天都没见到许不令过来,心里面便越来越失落,纠结许久,还是跑过来,准备请许不令去徐伯伯那里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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