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头瞧去,荷花藏鲤消失无影无踪……
“呀——”
太后脸色涨红,连忙缩回去,双眸又惊又怒看向窗口,还带着几分羞急:
“这死小子,什时候……竟然……竟然敢威胁……”
金鲤鱼纹绣,便如同龙袍凤冠样,只有国母才能穿戴,皇城里面没有皇后,只有她个太后。这玩意被拿走,可不就是威胁她不要声张嘛……
“……打你两巴掌有什用……”
太后眼中神色百转——女子失节不是小事,她肯定不会吃哑巴亏还为此自尽,可把许不令拖出去斩也不可能,万把许不令惹毛……
这种场合和男人说话,女人天生吃亏,太后撑片刻后,最终只能沉声道:
“……你先走……此事绝不能被第三个人知晓,否则肃王都保不住你。”
“天知地知,你知知。太后也不要把进宫事儿说出去,告辞。”
,她有百个胆子也不敢声张出去,岂能不放在心上。
“你自己说,该怎办?”
许不令能怎办,他又不可能让太后改嫁当圣上后爹,当下只能含糊道:
“嗯……方才什也没发生……”
太后见许不令想赖账,声音都重几分:
许不令微微颔首,也不好意思继续陪床,起身便从窗户翻出去。
太后脸色时红时白,裹着被褥坐许久。确定许不令离开后,才把目光移到远处桌案上,那里放着个小人,刻是个彬彬有礼贵公子。
“啐——失心疯才刻你这孽障……还好没发现……”
太后咬牙切齿片刻,便准备起身跑过去把木偶藏起来。
哪想到刚掀开被子,便觉得身前凉飕飕。
“你当本宫好欺负不成?你信不信把这事儿……”
只是话没说完,太后便瞧见许不令蹙眉转过身来,走到凤床边坐下,认真看着她。
太后话语戛然而止,脖子明显缩下,把被褥拉紧些,不过马上又严肃起来,如同长辈盯着晚辈,气势很强。
“你大胆,转过去。”
许不令看着有些慌太后,略显无奈:“有愧在先,不过此事确实迫不得已,要不你打两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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