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些,你觉得高远熏最在乎是什?金钱?权力?地位?她作为个Alpha,却直打着为BO争取权益旗号,你别管她是真心还是假意,问题在于竟然真有那多人信,并且执着地追随着她,你认为是为什?”
“因为她很虚伪、很会演戏?”
“不,恰恰相反,觉得是因为她是在很真诚、很认真地在做这件事
“嗯……”
希望越大、失望越大,江楚些此时神色恹恹,半眯着眼靠在座椅上似是在闭目养神,实则是意兴阑珊。
“好,不准丧气。”顾灵均原想着给她打预防针,没想到这件事对她打击还是那大,除心疼以外也颇有些无奈,“重新振作起来,们接下来还要打硬仗呢。”
“们每场都是硬仗。”江楚些搂过顾灵均,靠在她颈间轻嗅着香雪兰香气,“灵均,不想你有危险。”
“知道,也样。”
他。
“不想再看到你!”
余温抿着唇,眼角含泪道:“谢谢你……”
顾灵均叹口气:“这次对你们来说也算无妄之灾,希望你们将来能好自为之吧。”
余温点点头,顾灵均再不多说什,拿着录音磁带,拉着江楚些离开。
“可是,们依然这无力。”
“堂堂飞悦总裁可不能说这样话,让别人听还以为你在嘲讽谁呢。”顾灵均搂住江楚些脑袋,让她能安心枕在自己肩窝上,“对来说这是最好中局,你可不能在这个时候打击士气。”
“可是不知道该怎办,高远熏那谨慎,即便有原凝和胡韵雪愿意当人证,没有切实物证情况下,们也是斗不倒高远熏。”
“为什定要斗‘倒’高远熏呢?或许,们该换个思路思考。”
“你想到什?”
“楚些,没事。”
路上,江楚些都是脸颓唐,提不起任何兴致来。两人坐在后座已经把余温给录音翻来覆去地听好几遍,因为是老旧随身听录,内容如何暂且不说,单是那录音质量也有些不过关。
就像江楚些所说样,余温先前给她听就已经是全部内容。大致是在说杜婉君遭遇到什难以解决问题十分着急,想求高远熏帮忙,可惜没头没尾,既不知道杜婉君求是什事,也不知道高远熏究竟有没有答应,正常谈话中甚至没提到联平会三个字,所谓协会可以指代任何社团,杜婉君是高远熏学妹,在社团中有交集也再正常不过。
“看结合时间点去问问原凝她们,或许会有更多线索。”
顾灵均并不认为这份录音是完全没用东西,要知道这可是唯份有关高远熏录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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