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她是联平会人吗?”
“你早就知道?”
江楚些瞪她眼:“是在问你,不要用问题来回答问题。”
顾灵均知道她想听什,只柔柔笑:“虽然有部分这个原因,但其实只是拿它当借口罢。在意她是因为觉得你在乎她,就算换成别人,大概也会因为妒忌而关注她吧。因为如果真只是为你着想而没有私心,就不会在发现她其实是联平会人时,担忧之外还有丝窃喜。”
“原来你还窃喜,”这就是江楚些想要听到答案,她想听到顾灵均对她在乎,想知道顾灵均也和她样,依然珍视着这份感情,“
江楚些回答得十分冷淡,手臂却又用力些。想到在自己不知道情况下,顾灵均遭遇到那多危险,想顾灵均很可能在自己完全不知情状况下死去,江楚些就恨得咬牙切齿,想要狠狠地惩罚眼前这个坏女人。
“不是有句话吗?难过是天,快乐也是天。”
“哦?看来没有你挺快乐,心灵鸡汤喝不少啊。”
面对江楚些臭着脸冷嘲热讽,顾灵均只是扬起头讨好地亲吻她下巴尖。
“楚些,知道你很生气,对不起。”
有些忘自己肩膀上还受过伤。
“右肩后面,很淡块。”
“那个应该快消失吧。”
“所以是怎弄?”
“有点忘,可能是某次车祸。”
她认错态度过于良好,江楚些得便宜和好处,到如今这个地步,也就哼哼唧唧个几句:“哼,别以为已经原谅你。”
“知道,你是想找合作对不对?”顾灵均好顺着她,也主动引开话题,“楚些,现在你能告诉你知道些什吗?还有胡韵雪……”
“你很在意胡韵雪?”
江楚些从来不知道原来自己是个那虚荣人,顾灵均对胡韵雪在意让她非常得意,这个女人嘴里说着要分开、要放手、要她忘自己,其实不也做不到吗?
顾灵均轻轻叹口气:“是,很在意她。”
江楚些听她这说法就觉得不对劲,追问道:“你有几次车祸?”
“还好吧,年两三次,据说被员工私底下取个绰号,叫‘碰瓷’女王,后来再听说出车祸都没人紧张,你说好笑吧?”
江楚些觉得点儿都不好笑,年两三次,说明顾灵均这六年至少遇到十几次车祸,单单车祸就那多次,加上其他事件当然更加难以想象。
现在想起来,当初两人还在起时候遇到事可能根本就是些小打小闹。大概是因为那时候江为早还没出生,顾灵均还不能有事,所以才安全段时间。
“呵,你还挺能自娱自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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