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绮有足够耐心等待江楚些慢慢疗伤,但面对她这副无生趣样子,又实在无法不懊恼生气。
“江楚些,你快给醒醒!半个月都要过去,你最近究竟做些什?”她第次对朋友动粗,拉扯起江楚些衣领将她拖着站起来,“顾灵均要和你离婚,你除难过、悲痛、郁闷以外还做什?你要是不想离婚、要是生气,你就去找顾灵均啊!可你只会伤害自己,只会破坏自己家,这算什本事?”
江楚些被她压在墙壁上,依然是副无动于衷模样。庄绮看得实在气不过,抬手给她巴掌——本来是想用拳头揍,但她怕下手没轻重,把江楚些打坏。
“你到底打算这样到什时候?公司在创业初期,你是公司主心骨,你不做事,大家群龙无首。技术部有问题,根本不知道要怎回答他们。硬核刚起步,每天都是往里砸钱,你知道你这幅样子,压力有多大吗?”
庄绮原本不想在江楚些低落时候用这些事去烦她,她知道江楚些有多看重顾灵均,也知道这件事对江楚些打击有多大。
”
江楚些房间敞开着,里面空无人,庄绮从客厅找到卧室,厨房找到阳台,最后在盥洗室发现她。
发泄过怒火后江楚些狼狈地坐在花洒之下,浑身被水淋得透湿。庄绮在看到地上血迹时吓好大跳,还以为江楚些想不开z.sha。
“楚些、楚些!”
她慌忙将江楚些拖出浴室,检查着她身上伤势。在确定她并非割腕,血迹只是来自手背上砸伤时,才重重地松口气。
可事实是,江楚些如果再这样消沉下去,两人之前心血就都要白费!
“江楚些,你以为你身上只负担自己未来吗?你知道作为两家公司领导者,还有多少人要靠着你吃饭吗?那些相信们,愿意跟着们打拼同学,还有那些听信们豪言壮语,期待着硬核公司能脱胎换骨老员工,你就要这样辜负他们吗?”
庄绮虽然看起来大大咧咧,但心思其实十分细腻,作为名领导者,她也有着足够责任感与意识。
不知是因为她巴掌还是她话,江楚些眼珠微动,终于有些
看来是她发火时候不小心伤到自己,不是有意求死。
“律师和你说什?他人呢?已经走吗?”
江楚些湿淋淋长发覆盖在面颊上,苍白脸色仿佛死人般没有生气,面对庄绮问话,她毫无反应,仿若未闻。
这是次爆发,庄绮虽然没看到江楚些发疯场景,但只从事后现场也能看得出来,对方究竟有多愤怒。
“你这副要死不活样子给谁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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