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灵均轻轻吸
口气，声音压得有些低。
“你还记得……
们刚认识那会儿
对话吗？”
刚认识时对话？
江楚些迟钝地思考着，有些分辨不清顾灵均指是在Omega宿舍楼时对话，还是指咖啡馆事件发生后对话。
“们说什
吗？”
如果再细致
点儿去思考就能发现，江楚些对于周遭所有事物都保持着防备心态，似乎随时都处于神经紧绷状态。就连创业，也仿佛是被什赶着向前冲般。
那样江楚些虽然不能说是虚假，但顾灵均有感觉，此时此刻这个慵懒江楚些更为真实。
“有件事，想向你道歉。”
能够见识到江楚些真实面，顾灵均以为自己会很开心。可在喜悦产生之前，她心中更早升起是不安与慌张。
这个真实江楚些离她前所未有遥远，好像不注意就会从这个世界中消失。她奇妙到与这个世界格格不入，仿佛是不该存在于此人般。
应该都已经结婚吧？
不知道三十二岁她会是什样呢？
江楚些感受着双脚被温暖水流抚过，感受着眼前被白雪覆盖着隐约绿意，感受着有信任人在身边久违安心。
庄琦说得没错，劳逸结合十分重要，在这种宁静缓慢节奏中，她身上积累起疲劳似乎也在慢慢消退。
“学姐……”
顾灵均轻轻抓住江楚些手，像是怕她逃脱般。
“那时候说，想和
江楚些感受到顾灵均倚靠在自己身上重量，心中有种莫名安心感，连回话都带出丝慵懒鼻音。
“嗯……你为什要向道歉？”
她此时并没有过多地去思考什，只当作在和朋友懒散地说些闲话。虽然她并不觉得顾灵均有什事需要向她道歉，但又觉得以顾灵均性格，大概会在很多方面觉得歉疚吧。
没关系，就让她来告诉顾灵均，不要在意那些微小方面。
因为，她们现在已经是朋友，不是吗？
就在江楚些感觉到丝困意时，身边顾灵均微微侧侧身，倚靠在她肩膀上。
“嗯，怎？”
顾灵均不知道怎，只是在某个瞬间，她突然觉得江楚些离自己很远。不止离她远，似乎离这个世界都很远。
这段时间相处让她更加明白，江楚些不止为人正直，还十分有才能。不过大三就开始在兼顾学业情况下创业，让顾灵均愈发觉得自己像是生活在温室里花朵。
在事业方面，江楚些并不像平时表现得那与世无争。顾灵均钦佩她这种奋斗上进姿态，却在看到她于悠然之中露出疲惫时才意识到，江楚些这样努力或许并非全然地出于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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