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绎说:“与东戎相接潼关已经落入安军手中。”
“黄河不能过?”
陆绎没说话。
元坦气得差点掀桌子:“那你说,不能打仗,难道只能迁到长城以北去?那边还有柔然人!”而且还是个苦寒之地,谁能适应得那边生活。
陆绎说:“陛下可别忘,西边还有大片地呢。”
成人样,他们每日只吃顿,早就瘦得皮包骨头,听见这话,差点没翻白眼晕过去,使者说:“下官会将将军话转达给家陛下。”
裴凛之说:“对,你们主帅宇文智还在手里。若是你们皇帝愿意撤退,便将人都给你们送回去,如若不愿意撤退,那便将将他杀。”
使者唯唯诺诺地答应着走,直到离开新丰城,他们都还有点难以置信,居然还能活着离开。
元坦见到面黄肌瘦使者,听到裴凛之提和谈条件,顿时火冒三丈,扔手边东西:“岂有此理!简直欺人太甚!将边境兵都调回来,朕要与安军决死战!”
所有人都跪下来,无人敢说话,皇帝正在气头上,谁也不敢去触这个霉头,万引火上身就不好。
元坦反应过来:“你说吐谷浑?”
“还有党项。”
直到下朝,元坦气消些,丞相陆绎才说:“陛下,这仗恐是不能打,还请陛下三思!”
元坦瞪眼看着他:“你是什意思?”
陆绎说:“去岁渭河涨水,粮食减产三成多。从去岁秋天开始,们便在东西两线分别同安国与吐谷浑交战,粮草损耗巨大。陛下若是还将边关将士都调回来,届时粮草就完全供应不上。”
因为行军打仗消耗与日常消耗是不样,除人马消耗变大,押运粮草役夫们同样要消耗粮草。
元坦脸色黑成锅底:“那便去东戎买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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