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凛之叹息:“不知道萧繇会不会心里不平衡。”
“那也管不,谁叫他自己不生呢。不过看萧繇那性子,应该也不是个特别注重名利。”
“希望如此。不过不用担心,替你看着呢。”裴凛之说。
“嗯,你就是定海神针!”萧彧满足地说。
立储君事就定在正月初九,假期结束后上朝第二日。这几日萧彧已经跟阿平说过,要立他为太子,礼部尚书王启亲自来宫中对阿平进行立储礼仪训练。
九岁多阿平已经懂事,他疑惑地问:“爹爹,为何让做太子?以后你不生弟弟吗?”
萧彧听见这话,心里咯噔下,看样子是有人在背后跟他说过这些事,便说:“不生。你就是爹爹唯儿子,太子你不做谁来做?”
阿平顿时笑逐颜开:“最喜欢爹爹!”这大孩子,兴许还不知道太子意味着什,但他明白点,他是爹爹唯儿子,独无二,没有人能分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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