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翀笑道:“这若还叫粗鄙,那们陛下平时吃都算不上饭菜。”
孙非有些尴尬地笑起来,这闵翀怎不会捧哏啊,自己分明就是说句客套话而已:“就烹饪道,陛下是行家。今日这有几道菜都是从陛下那儿学来做法,闵大人尝尝,看合不合口味。”
闵翀拿起筷子尝块肉:“不错,孙大人家厨子手艺也是绝。不知孙大人今日请闵某人吃饭,所为何事?”
孙非说:“昨日陛下已及冠,想起陛下少年天
孙非冲着闵翀呵呵笑:“闵大人仙乡何处?”
闵翀说:“丰州。是粗人,祖上都是乡村野夫,不及孙大人祖辈煊赫。”
孙非尴尬地说:“闵大人说笑。闵大人能力卓绝,为陛下肱股,是吾辈不能及也。”
“那不过是机缘巧合,与陛下共患难而已。”闵翀嘴上也客套,“孙大人今日为何突然想起请吃饭?”
孙非说:“你皆为陛下效力,同仁之间,理当互相走动,互通有无,方便开展工作。”
萧彧及冠礼第二日,下朝之后,孙非叫住闵翀:“闵大人请留步!”
闵翀回头看:“孙大人找有事?”
孙非说:“散衙后闵大人能否赏光起吃个饭?”
闵翀跟朝中这些大臣来往不怎密切,他是跟着萧彧从崖州过来,跟那些旧臣本就不是路人,他懒得跟那帮人周旋,那些人内心里恐怕也有点瞧不起他这种行事粗鄙毫无根基莽汉。
听到孙非请他吃饭,便开玩笑似说:“真是难得啊,孙大人居然请吃饭,那就却之不恭。”
闵翀点头:“倒也该如是。”
闵翀以为孙非会请自己上酒楼吃饭,没想到他竟然将自己带回家。
孙非显然不是临时想起请闵翀吃饭,而是早就准备好,因为呈上来菜肴皆是山珍海味,有几样看着还是从宫中学去花样,只是看着相似,但食材与细节却有不同,看来孙家厨子在这方面是下功夫。
孙非亲自给闵翀斟酒。闵翀拒绝:“白日还有公务要办,饮酒误事,就不饮酒。”
孙非有些尴尬地放下酒壶:“那闵大人就请喝茶吧。家中饮食粗鄙,还请闵大人莫要嫌弃。”
无事不登三宝殿,这孙非必定是有求于他,倒是要看看求他办什事。
散衙后,闵翀出衙门,孙非马车早已等在那儿,孙非在马车旁站着:“闵大人请。”
闵翀对身边个亲随说:“回去告诉陛下,不回去吃午饭。”
孙非嘴角抽抽,亲自掀开帘子,伺候闵翀上马车。
闵翀上车后,打量下这辆马车,不得不说,外面看不出什特别之处,里面可比萧彧马车还讲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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